季暖很想笑,這安書言看來是真的對墨景深中毒至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恐怕就算是回了美國,他也永遠是她心裡的長青樹白月光,不允許彆的女人玷汙。
“我是怎樣的人,安小姐你應該了解的夠深了,早在第一次在公司裡見到我時,你就早已經將我的底牌查的徹底,再說了,我給你留下什麼樣的印象,這很重要麼?”季暖挑眉輕笑:“安小姐,自負可以,但彆驕傲過頭了,太把自己當回事。”
墨景深冷淡開口:“墨家對季暖來說,就是她自己的家,她在家中是如何的做派,都是她的自由,不需要遮遮掩掩。”
安書言看著他,忽然就笑了下:“我以為你對季暖隻是出於婚姻的責任和一時的熱情,畢竟像你這樣一個無論任何時候都冷靜理智的人,在麵對婚姻和感情時也一定會先考慮到各方麵的利益因素,卻沒想到你對她這麼認真。”
墨景深不語,視線仍舊淡漠無瀾。
安書言仰著臉,看他:“站的太高的人,並不適合付出全部的感情,你這麼理智,竟然也會甘於這樣的生活?”
墨景深沒再打算和她繼續多說,拉住身旁季暖的手,向外走。
安書言在他正要擦身走過的一瞬間驟然問:“你以為,你會跟她在一起一輩子嗎?”
“我會。”墨景深轉眼,正色的看了她一眼,語調平緩並不突兀,卻偏偏重重的打在季暖的心上。
“你就這麼肯定,不會跟她離婚?”
“肯定。”
他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語氣甚至平淡的過份,卻偏偏像是在說著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安書言臉上的難堪已經再也無法遮掩,看著他時的眼神很深,最後,赫然轉身快步從他們兩人眼前離開,腳步有些倉皇。
仿佛剛才的對話沒在墨景深這裡造成任何影響,在安書言走遠了後,他牽著季暖的手,長步邁開,向外走。
還沒走多遠,季暖心念一動,甚至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忽然借著他牽著自己的力道快步向他走近,從後麵抱住他。
墨景深頓住腳步。
他回身抱她:“怎麼了?”
季暖在他懷裡仰著臉:“在一起一輩子都不離婚啊,現在我還有點顏值可看,等我以後人老珠黃的時候,你確定還不會膩?”
墨景深挑眉:“你人老珠黃的時候,我隻會比你更老。”
“那可不一定,男人四十一支花,女人上了歲數就是豆腐渣了!”季暖嘴上是這麼說,手卻是緊緊抱著他,得意洋洋的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