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直接從浴室裡被他給抱出來,身上根本連點遮蔽物都沒有,彆說是衣服,就連浴巾都沒有。
光.溜溜的直接被男人從浴室裡就這麼給帶了出來。
“現在都幾點了?”季暖雖然困,但整個身子每一經他的碰觸都過份的有感覺,再加上沒穿衣服,微涼的室內空氣就這樣接觸著她的皮膚,更讓她格外的敏感。
他本來是要直接把她抱回臥室,季暖因為沒穿衣服,不自在的在他懷裡拱了兩下,本來還在淡定克製的一切終於有些克製不住,雖然一個多月的時間不碰她,不至於每天為了這點下半身的事而怎麼樣,可這女人一旦就這樣貼在他懷裡,墨景深曾經最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就瞬間不存在。
男人驟然落下的吻和動作比季暖預想中的稍顯急切,還沒走到臥室,剛到了半路就直接將她壓在了沙發後邊擺了幾本書的長桌上,雖然這個看似斯文的男人在床上的作風從來都不如他表麵的溫淡斯文,但季暖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墨景深……你輕點……”
他低頭吻著她,模糊的嗯了一聲,絲毫沒有半絲放緩的跡象。
她又小聲抗議:“回臥室去……”
他纏吻在她唇邊,啞聲笑:“不行,等不及了。”
季暖:“……離臥室就這麼幾步的距離,至於嗎?”
“算上你生日之前那半個月,我幾乎吃了一個半月的素,你說至不至於?”男人灼熱暗啞的氣在她耳邊,吻.咬過她的耳廓,帶出咬著的音熨燙著她耳上的敏感.點:“以為你老公是聖人?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洗完澡後就關門睡覺?”
“可這裡很涼很硬啊。”季暖被男人濃墨般的眼神盯的感覺自己整個人忽然間都快要燃燒了,強行表現著自己還很冷靜淡定似的表情,其實心裡已經一瞬間就躥起了小火苗,火越燒越旺。
她話音剛落,本來將她壓在桌上的男人手臂輕易的微微使力,她整個人忽然就被他轉了方向,頃刻間就變成了他靠在桌沿將她抱在懷裡的角度。
男人掐著她的下顎毫不客氣的又吻了下來,撬開齒關攻城掠地。
甚至比平日更為凶狠霸道的掃過她齒間牙床,卷著她帶進自己的口中,細細的,一寸一寸的吻過,沒放過她的任何一處。
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親密過了,季暖自以為在這種方麵其實很淡定,雖然每一次都被墨景深撩到最後不能自持,可至少兩個人也算是經曆過了難舍難分的糾纏階段,這短暫的幾個月的分開應該不會怎麼樣……
可這突然而至的彆樣刺激,而且還是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姿勢……
墨景深顯然是顧及到她有一段沒再做過,該是一時間難以適應。
他雖然已經箭在弦上,但還是耐心的放開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頸間耳畔,含.住耳垂斯磨,咬上鎖骨,一路向下。
季暖被刺.激到眼角泛起了紅,咬著碎碎溢出的聲音,漸漸被勾到渾濁的意識迫使得她往後縮。
客廳的燈光落在她不著一物白皙細膩美好的肌.膚上,她輕啞著聲音:“彆……癢……”
男人沒理,手順著她腿側白.膩的肌.膚一路上滑。
季暖細碎的哼出聲,帶著哭腔:“墨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