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的手落在她的頭上:“想的開是好事,這些都影響不到你未來的人生,彆想太多,真相總會浮出水麵,一切有我,嗯?”
季暖忽然瞥看了他一眼:“那你要娶的究竟是季家的小姐還是……”
“是你。”墨景深直接打斷她的話:“跟你姓什麼沒關係。”
雖然知道他會這麼說,但可能女人就是這樣,非要聽到他說出來才覺得開心。
所以季暖也就頃刻間咧嘴一笑,滿足的像個孩子。
……
回去的路上,季暖看著車外路過的燈火霓虹,說:“我之前還在想,季夢然怎麼可能會有買通周秘書的本事,就算她能跟周秘書聯絡到一起,但以她的本事也不可能買通T市這家勢力頗大的會所,她的手更不可能伸得到這麼長。現在看來我的那些防心就是對的,盛易寒當初離開季家時,早就已經盯上季家了,他回到盛家之後,第一個要吞下的就是季家,現在季夢然估計已經被他洗腦嚴重,最後被他給賣了還會喜滋滋的幫他數錢。”
“被賣的不是你,現在的季家走勢如何,與你無關。”
聽見男人的話,季暖下意識的轉眼看向他。
墨景深注視著前方,認真開車,因為她傳遞過來的目光而單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手放下來,將她的手握住:“不想看到季家就這麼被盛氏生吞?”
“彆人我不管,可我爸沒我虧欠過我,從小到大,他雖然是嚴父,但始終都是一個好父親。”季暖沒有深說,但心裡其實還是堅持最開始的那個想法,無論季家如何,她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季弘文再出事。
哪怕,不是親生的也一樣,父女情這種東西並不一定非要血緣,季弘文是一個好父親,這就夠了。
何況還有很多事情沒問清楚,不能就這樣輕易下定論。
車在紅綠燈路口停下,墨景深看了她一眼,平靜的吐出一個字:“好。”
儘管隻是很簡單的一個字,但季暖也瞬間像是吃了一劑定心丸一樣。
無論盛家現在怎樣逐漸聲勢浩大,但若是墨景深不允許季氏出事,那就算是十個盛家也不一定能吃得下季氏。
直到車子停在T市的一家醫院門口。
“下車。”
季暖在車上快睡著了,聽見男人的聲音才抬起眼向外看。
“你帶我來醫院乾什麼?”
男人邊解安全帶邊隨口回答她的問題:“你上次的試孕紙已經過期了,自己不知道?”
季暖一下子就清醒了,坐正了身子再又詫異的向路邊的醫院看了眼。
過期了嗎?
她當是隻注意到檢測的結果是一條線,一條線就代表沒懷孕,還真的沒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