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衡及時的將她放開,腿向旁邊一閃避開她的攻擊。
封淩抬起手用力在脖子上狠狠擦了下,冷冷的看他一眼,頃刻又轉眼看向阿K他們幾個,冷聲道:“都站在那看什麼?!”
阿K咳了一聲,看見封淩脖子上那塊被咬出來的痕跡,有些悻悻然的拉著另兩個兄弟正要走,封淩忽然因為他們那仿佛明白什麼似的眼神而又說了一句:“剛才有條蛇過來,我被咬了一口,老大剛才是過來幫我把毒吸出去,所以不是你們看見的那樣。”
這話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阿K幾個人瞬間更是溜的更快了。
媽.的,以封淩的本事,彆說是被蛇給咬了,就算是真的被咬,又怎麼可能有蛇已經爬到她的脖子上了還沒被發現。
還能咬到脖子上,哪條蛇有這種本事?
見他們幾個跑的快,封淩鐵青著臉轉過眼看向南衡,南衡卻是一手插在黑色的褲袋裡,另一手把玩著之前在她那裡奪來的消音槍,衝她非常不友善的挑了起了俊眉。
封淩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驟然伸出手:“槍還給我!”
南衡勾唇冷笑:“說起被蛇咬的這件事,當初在美國出任務時,你還真在叢林裡被毒蛇咬傷過,我是怎麼幫你把毒吸出來的,你還記得?”
封淩板著臉沒說話。
要不是因為那件事,她女扮男裝的事也不會被他發現。
她放棄了他手裡的槍,轉身就走,再又拔出腳邊的匕首,狠狠的向身後一拋,深深紮進土地裡,麵無表情的疾步走開。
南衡瞥了眼精準無比的插在自己腳邊地麵上的那把匕首,哼笑了聲,俯身拿起匕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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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睡的不是很安穩,更在睡夢中忽然本能的驚了下,翻了身的同時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脊背發寒,猛的睜開眼,最先看見的就是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的頭.
她驚了下,同時馬上換為一臉更明顯的驚恐慌張,連忙坐起了身。
槍口一直對著她,她縮在木板床的床角,死死的抱著雙腿,抬眸看著正舉著槍的主人。
阿吉布的手指扣動著板機,陰鷙的看著她,用英文質問:“說,究竟是誰派你潛伏進這裡?你以為故意把湯汁打翻就可以躲得過去?嗬,可笑的自做聰明!”
說著,冰冷的槍口更是直接貼上了她的額頭,隻要他的拇指輕輕一扣,季暖的腦袋瞬間就會被子彈打穿。
季暖睜著一雙茫然的眼睛看著他,抬起被裹著白色紗布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一臉委屈的搖著頭,意思是自己什麼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