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已經直接朝著她的臉又親了下來,她動作幅度很小的微微偏開了頭,黝黑肮臟的皮膚與季暖白淨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身上的汗味兒混合著血液的腥氣,季暖覺得自己孕吐的症狀又要發作了,很想吐。
她強忍著,平靜道:“有人在旁邊看著,我會緊張,我會放不開,不讓他走,你們玩起來也不爽,不是嗎?”
被按在木屋旁的墨景深拳頭纂的太緊,指尖陷入掌心,骨節泛起青白。
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一槍崩了這個畜生。
他費儘全力的才克製住自己要一躍而起的衝動,眼睛漲的通紅,卻慢慢的趁眼前這人的注意力也嘿嘿笑著看向季暖的那一方向時,伸手去夠起之前季暖扔在地上的那根木棍。
因為季暖太過於平靜,那兩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動作間都露出了些許破綻。
天邊仿佛被逼近的直升機壓的霧沉沉的,當空的烈日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
就在那個趴在季暖身上的人正準備將她身上的衣服繼續向下撕扯時,墨景深強忍著怒火,幾乎是用儘全力,重重砸向壓製自己的人,將他一次性徹底敲昏,那人連叫都沒叫出聲,掙紮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悶聲倒在地上。
沒有絲毫停留,墨景深躍步上前朝著季暖身上正在拉扯她衣服的男人又是一棍,那男人的槍剛舉起來一半,腦袋就被打中。
墨景深是抱著殺了這兩人的心衝上來的。
這兩人頃刻皆是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比之前木屋前值守的那兩人看起來更是慘不忍睹。
季暖狼狽的忙坐起身,她抬眼,有些懵然的看見曾經那個高高在上冷靜自製的男人此刻猶如掙紮而出的困獸一般凶狠,扔下棍子,狠狠的一拳砸在剛才撲在她身上的那男人臉上,一拳接著一拳,對方早已經昏死了過去,滿臉傷痕。
最後他放開奄奄一息的人,從地上又撿起了槍,對準他。
他扣下了板機。
季暖見他這是要殺了他,忙衝上去,用力按住他的手:“封淩說你雙手乾淨,沒有親自涉黑!你不能為了我而殺人!”
就算這些人該死,可雙手沾了血腥的人不應該是墨景深!
他不能讓這個向來清雋出塵的男人為了她而墜入塵埃泥濘之中。
“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季暖掙紮著站起身,那種長杆的槍她不會用,何況在這裡如果真的開槍就會瞬間引起前麵那些人的注意。
她抓起地上的木棍,像鞭.屍一樣在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狠狠的來回打了幾下,最後又故意狠狠的砸在他腿根的位置,昏迷的男人痛叫了聲,下身的血流成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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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正頂著鍋蓋跑的蝸牛青:感覺今天要收好多刀片,最近情節有多驚險,以後我就給你們多少甜章來彌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