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聽見這聲老公,男人不動聲色的瞥了她一眼(1 / 2)







墨景深康複的很快,或許一動不動的這樣睡兩個月,的確對身體各處傷口的恢複留下了很大的愈合空間,不像之前那像動不動就扯裂了傷口。

現在的他除了比之前在海城時稍微清瘦了一點點之外,與曾經沒有任何區彆。

依舊如她記憶般的冷峻矜貴,依舊是她熟悉的那個男人。

唯一的區彆就是,他不再對她笑了,眼神也不會再停留在她身上,即使坐在同一個飛機,即使兩人就這樣坐在同一排,他就在她的身邊,可感覺互相之間都仿佛隔了很遠很遠。

季暖又坐了一會兒,忽然將手放到了他的腿上,本來閉著眼睛的男人這時睜開眼,目光沉沉的盯著她:“你乾什麼?”

季暖看了看自己放在他大腿上的手,再又望著他顯然不悅的沉沉目光,抿了一下嘴才說:“你讓一下,我想去個洗手間。”

就算是頭等艙的座椅空間很大,但是他這個男人身高腿長的,又坐在靠過道的外側,他要是不讓開一些的話她也根本沒辦法出去。

墨景深又看了她一眼,將腿避了開。

季暖有些悻悻然的收回了手,起身時飛機估計是路過有氣流的區域,忽然一陣顛簸,也許有些無意,又也許是有意,季暖踉蹌了一下就往他懷裡跌去,雖然跌的沒那麼狠,但也還是兩隻手一下子就按在他的兩條腿上,同時整個人身體前傾幾乎靠在他懷裡,臉與臉之間的距離也近的隻剩一指。

這樣的距離之下,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季暖心裡怦怦亂跳,嘴上卻淡定的說:“抱歉,沒站穩。”

墨景深:“……”

在起身之前,季暖的手又故意在他腿上狠狠按了下,把他這條剛剛不允許她碰的“金大腿”按了個夠本才起來,轉身去了距離頭等艙並不遠的專用洗手間。

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季暖對著鏡子扯開了一絲笑意,感覺笑的不太好看,又抬起手將自己的嘴角向上扯了扯,直到一個滿意的角度,才放下手。

馬上就要回海城了,回到他們本來的世界,本來的生活。

離婚?她當然不會離。

但是一直這樣被動的被他疏遠,似乎也不能一直維持現狀,在這場婚姻裡,無關於自尊,也無關於那點麵子和要強,何況墨景深在她知道和不知道的時候為她付出過的一切,甚至在不久前才險些為她而送命,她現在如果就這樣輕易的妥協和離開,才是真的對不起他,更也對不起自己。

反正是夫妻,合理合法的關係,大不了就讓她追著他走,他退,他就進,他冷,她就熱,他避讓,她就主動,他麵無表情,她就笑臉以對。

做為墨太太,難道她還不能合理合法的爬上他的床了麼?

隻要她想主動,他墨景深就算是再厲害也沒辦法把她從配偶欄裡除名,除非她答應離婚。

季暖又對鏡子笑了一會兒,感覺笑意自然又好看,才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時,墨景深起身的刹那,季暖正好在他麵前走過,抬起眼目視著他冷峻的臉,忽然趁著旁邊沒有乘務員路過時踮起腳就湊到他耳邊說了句:“老公,經過了幾天的深思熟慮,我現在終於決定了。”

聽見這聲老公,男人不動聲色的瞥了她一眼,眼神有點像是在看神經病似的。

季暖自己做好心裡建設後,已經準備好了越挫越勇的心情,麵對著他這樣的眼神也還是展顏一笑,笑彎著眉眼與他沉靜的黑眸雙雙對視,小聲說:“我決定……就算是你把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同意離婚的。”

男人本來剛才就沒什麼表情,因為她的這句話更是恢複了一貫的冷漠,不等他說話,季暖直接溜回到了她的座位上,係好安全帶後就拿起前麵的一份雜誌翻看,心裡殷殷期盼著能趕快飛回海城。

墨景深始終沒說什麼,在飛機上也的確沒打算跟她討論太多關於離婚不離婚的事。

隻是季暖看了一會兒雜誌後,不是伸手拍拍他,讓他幫忙跟乘務員要杯水,就是要個毛毯,或者要個耳機,幾乎每隔半個小時都會想方設法的跟他說句話,儘管得到的都是男人視而不見一樣的漠然回應,季暖依然樂此不疲的在隔了半個小時後又來拍拍他的手。

墨景深的表情又冷了幾分,掃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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