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一本正經的將雜誌放到他麵前,指著雜誌最後一頁的那段法語問:“我沒學過法語,這些不認識,你不是會很多國家的語言嗎?這段寫的是什麼?”
男人看著她那拙劣的演技和純粹沒話找話的態度,完全沒打算理會。
季暖又指著那段法語問了句:“你幫我翻譯成中文就好了,我看這也不是很長,最多兩三句話而己。”
墨景深又看了一眼她指的那段話,眸色深深,卻始終沒有幫她翻譯。
飛機還有大概三個小時就會降落在海城,季暖一直在看那段話,過道另一邊正好坐著一個法國學生,手裡有一本中法詞典,季暖將詞典借了過來,一個詞一個詞對照著去看。
最後,她拿筆在自己的登機牌上寫下翻譯出來內容。
Quoi
qu'il
se
passe,
si
une
personne
t'aime
réellement,
elle
reviendra
toujours
avec
le
temps.
不管發生了什麼,如果一個人真的愛你,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她終會回來。
季暖將詞典還給那位法國學生,然後將自己剛剛寫下來的話放到墨景深麵前。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我翻譯的對嗎?”
墨景深瞥了一眼她寫在登機牌上的那一整行娟秀漂亮的字,久久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淡冷,最後在季暖湊到他眼前來問他時,他看著他,眼神如刀似的足以將她劃傷,語調淡漠:“法語有很多種釋義,自做多情的人通常會將一句很簡單的話翻譯的極為浪漫,總的來說,也還是自做多情惹的禍。”
季暖嘴邊的笑意沒有變淺,反而有些加深的意味:“自作多情也比沒有人情味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