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江市後,因為那個蓋章的問題而被幾個商政兩界的無賴故意拖著,導致旅遊區用地的項目要暫時被擱置,季暖和夏甜四處跑,四處找關係,花了兩天的時間才終於把那個缺少的章重新蓋上,當然這兩天幾乎都沒怎麼休息。
就連夏甜都連續兩夜熬出了黑眼圈,季暖就不更不用提了,回程的路上兩個女人都閉著眼睛休息,累到一句話都懶得說。
“真是欺人太甚,以為我們掛著工作室的名義就隻是個沒有底牌的小工作室,一億多的單子想借著缺少蓋章的原因吞並就吞並,也不看看姑奶奶是不是那麼好脾氣的人,也不看看我們的底牌就敢得罪我們。”夏甜在車上睡了一會兒後,睜開眼睛一邊說一邊還有些氣憤難當。
“現在好歹也是談下來了,沒什麼損失,隻是這兩天多廢了些口舌而己,單子也拿回來了,用地也正式歸屬到我們工作室名下,跟這種商政兩界聯手在一起的人去硬碰硬,能有這種結果已經算是幸運了。”季暖平靜的說:“以後我們也該吸取教訓,這種文件少一個蓋章都不行,免得再被人鑽了空子。”
夏甜閉著眼睛坐在她身邊,低聲說:“你連這種無賴都不怕,敢拚也敢懟,沒人敢欺壓到你頭上,這種疑難性問題你也能找到最好的方式解決,可你現在婚姻和感情出了問題,為什麼就找不到方法去解決?”
季暖睜開眼,轉眼看向車窗外迅速倒退的風景。
如果還是曾經的墨景深,他們之間的感情和婚姻根本就不會出現問題,他也不允許和她之間發生任何誤會冷戰或者爭吵。
可現在的墨景深,他還是他,卻又似乎已經不再是他。
季暖的確不知道要怎麼去麵對這樣的墨景深,她剛和他回國的那段時間,還滿腔熱情的想著無論如何他都是她愛的男人,再高的冰山也總有融化的一天。
可他連她的麵都不見,連共同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的機會都不給她。
他在公司忙,而且公司那種地方也不是小情小愛打打鬨鬨的地方,現在墨氏和Shine合並之後,管理方麵比之前更加嚴格,她總也不可能跑到他公司去糾纏他。
何況就算她去了公司,他也不一定在,就像前幾天那樣,他去找他,沈穆都說墨總不在。
好像那點勇氣都被這樣逐漸的冷卻和打散了,又好像墨景深真的很了解她,知道要怎麼對付她,當她說自己絕對不會離婚,更堅持要跟他好好在一起時,他什麼都沒有說,卻用著離開了她生活的方式,讓她的世界裡沒有他的存在,於是她的熱情和她的堅持隻能對著一團空氣。
一個在Shine和美國吃人不吐骨頭的商場叱吒風雲多年的男人,他的手段與心狠,都不是季暖能敵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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