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蕭路野到底什麼關係?
季暖斂去臉上若有所思的神情,沒多問,直接上了車。
蕭路野的人沒有攔著,外麵的那些保鏢也隻是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將彆墅外的道路讓了出來。
季暖更加的覺得奇怪了。
墨景深的麵子再大,這個姓蕭的不還是有膽子敢綁走他的女人?結果轉眼墨景深剛一出現,就……這麼輕易解決了?
好像所有人都隻是在等著墨景深而己,這些天對她除了屏蔽對外的所有消息之外,似乎的確是對她照顧有加。
但是這算什麼?
季暖坐在久違的這輛黑色古斯特裡,緊緊的抿起唇角。
墨景深在裡麵很久,不知道是在談什麼說什麼,也不知道裡麵現在是什麼情況。
直到天色整個人都黑沉了下來,墨景深才終於出來。
在男人進了車裡的一瞬間,季暖直接轉過眼看向他。
“你和蕭總很熟悉?”她問。
墨景深看她一眼:“好奇我和蕭總的關係,還是好奇蕭總這個人本身?”
季暖嘴角淡淡的勾起一絲很淺又淡冷的弧度:“我就算是真的好奇蕭總這個人,你怕是也不會覺得怎麼樣,畢竟把我放在這裡一個星期都可以不管不聞不問,我的死活我的安危我的日子究竟過的如何,對你來都已經不重要。”
男人收回視線:“自己少往身上招攬禍事,少給我添麻煩,才是正經事。你恨也好,怨也罷,這一個星期在這裡住的好休息的也不錯,人看起來氣色也好了很多,這種度假勝地我還怕自己來早了你舍不得回去。”
所以他是真的早就調查過她被帶到這裡的原因,前因後果他都知道了。
可是他真的把她放在這裡。
車子已經向山下開,季暖忽然說:“停車,開門,讓我下車。”
她保持了太久的理智在這一刹那幾乎有崩盤的跡象,手死死的在腿上纂著。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整整八天。
生生的淩遲等待的也不過就是這最後致命的一刀。
墨景深沒停車:“你想發脾氣想胡鬨,回去後隨你怎麼折騰,這座山距離城市邊緣很遠,平時無人管轄,任何生猛的動物都有可能潛伏在樹林之中,彆在這裡跟我鬨。”
言下之意很明白,她這時下車,隨時可能會有未知的危險。
季暖看著車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不再說話,卻是抬起手就要去打開車門。
墨景深在她正要打開門的一瞬間直接關了車內的中控鎖。
聽見車門被鎖上的動靜,季暖的手頓在了門上:“我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嗎?”
男人不說話。
“放我下車,墨景深,我不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