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仍在繼續,墨景深淡淡的啜飲著杯中茶,目光已從季暖那一方向收了回來。
與此同時,季暖轉過眼看向休息區那一邊,見還有幾個空位,正打算過去,忽然旁邊某老總邀請季暖去另一邊空位較多的那排休息區坐下。
季暖轉眼朝那邊一望,就望見了正坐在中間的墨景深與某機關的部長。
怪不得那一排人少,墨景深在那裡,就算是不少人想湊過去也不敢湊的太近。
“沒看見墨總那尊佛在那兒呢?我就不過去坐了吧,大家都生疏的很,坐的太近也怪尷尬。”季暖說道。
“有什麼尷尬,剛才墨總剛到的時候你不是差點摔了一下,還是墨總扶的你,也算是不摔不相識了嘛。”
季暖:“……”
眼見著推拒不了,雖然季暖有千百中方法拒絕過去坐,但這種場合之下,她以後還要在海城混,凡事也不能完全太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等到她跟著其他幾位老總邊聊天邊到那邊坐下時,正在與墨景深談話的那位機關的某部長忽然意味深長的朝季暖看了一眼,對她笑了下:“季總剛才打高爾夫球時真可謂是英姿颯爽,帥極了!”
“部長您謬讚了。”
“哎?這在場的有幾個姑娘能像你這麼貌美又才藝齊全的?”某部長笑眯眯的看著她,又客氣的開始介紹道:“這位是墨總,你該是認得的吧。”
季暖神色如常的轉眼看與自己隻隔了一張沙發椅的墨景深,對他展顏一笑:“墨總的大名,怎敢不識?”
墨景深亦是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淺淺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墨色的眸子卻是比夜空裡光年之外的星子更要深邃漆黑。
跟墨景深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墨景深對不熟悉的人向來很少理會,對陌生的女人也一樣是不會給多熱絡的臉色,哪怕對方是某公司的企業管理者。
剛邀請季暖過來的幾人這一時間為季暖憂心了起來,這麼一位剛剛回國的季總實在是太年輕,也不知道能不能習慣墨景深的冷待。
然而墨景深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後,沒有任何生疏或者像以前那樣對女人極其排斥的意思,反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儘管那笑意讓人琢磨不透,但至少這個季暖也是近幾年來第一個沒被墨景深直接冷漠忽略的女人。
在這其中有一位知道墨家曾與季家聯姻過的某老總,雖然不敢亂說話,但見季暖這刻意生疏的口氣和墨總那似是而非的淡笑著的神情,當即忍不住說了句:“季總和墨總怕也不僅僅隻是認識這麼簡單。”
這話音剛落,周遭的其他幾人皆是頗有些詫異的看向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