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卻隻是冷笑了一下,眸底的深暗並沒有褪去,捏住她的下巴再度親了下去,將她的呼吸都堵住。
儼然就是偏要坐實了這不要臉的罵名。
一番掙紮仿如搏鬥,隻是在男女之間懸殊太大的力量上,勝負已分。
季暖一邊喘著氣一邊轉開頭避開:“婚內強.奸都算是犯法,更彆說是離婚之後的強.奸,墨景深你彆太過份!”
女人一貫嬌美柔軟的模樣裡多了幾分他備覺陌生的狠戾,晶亮的水眸裡充斥著絕情與冷漠。
墨景深不再吻她,卻是將她壓進沙發裡後也沒打算放她起身,長臂一攬直接將她攬入懷裡,不顧季暖的掙紮,就這樣壓著她抱著她,在季暖幾度要開罵的時候,呼吸埋在她的頸窩裡,低聲沉啞道:“彆動。”
“墨景深!”
男人俯在她的身上不說話,房間裡安靜極了,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就隻有茶幾上那隻小香爐裡飄散出的幾乎看不見顏色的煙霧,助眠香裡有中藥的藥香也有淡淡的薰衣草的芬芳。
墨景深的氣息緩緩平下來,他沒有立刻起身,抱著她,禁錮在她手上的手掌撫上她的掌心,一點點分開她的指縫,握緊,這才開口,語氣低緩而富有深意:“所有難走的路都已經結束,所有該了結的也都了結,你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季暖了。”
季暖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隻頓了一下便冷笑道:“我當然不再是曾經的季暖!”
墨景深沒再說話,他甚至沒有再將話題引回上邊的那一句去。
“墨景深你能不能彆壓著我,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樣簡直是……”
“彆動。”他語氣平直的截斷她的話。
“……”
季暖閉了閉眼,有些不耐煩,但是三年前的曆練讓她學會了控製所有不滿的情緒,她壓著火氣,不再說話,不回映也不反抗,隻等他自己放手。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墨景深不再說話以後,他挺拔高大的身子就這樣覆在她的身上,從最開始因為身體不舒服而緊繃,這一刻卻稍微放緩了些。
又等了一會兒,季暖才發現,他竟然就這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