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滴”的一聲打開。
季暖忙扶著身後的男人向裡走,邊走邊抬起手迅速在牆上按開室內的燈。
“快,你先坐下,我幫你洗一下傷口。”
Vinse先生進門後看了眼她住的地方,最先入目的客廳整潔乾淨,根本不像她平時說的那樣又亂又堆滿了東西,二百多平的公寓,隻是客廳就很大,裝修的很簡潔,並不繁瑣,空氣裡也有著女人獨自居住的那種淡淡的冷香彌漫,讓人莫名的有種剛踏進來就不想離開的感覺。
“你先坐在那裡,我去拿醫藥箱。”季暖指了指沙發。
“其實也沒什麼事,水果刀的鋒利程度不會那麼嚴重,隻是皮肉表麵被劃傷了而己,要是真有那麼深的刀口,我現在早就應該去醫院了。”Vinse先生看了眼她的沙發,旁邊堆著兩個藍白色漸變的抱枕,像是天空的顏色,白色的布藝沙發乾淨的像是新的一樣,他坐下後,抬起眼看向正急急的去找醫藥箱的女人。
季暖將醫藥箱拿來,打開後從裡麵翻出一些簡單的傷藥和紗布還有創可貼,一邊拿一邊說:“就算不去醫院,但是剛才他用水果刀劃的也很用力,沒那麼深但也絕對不會淺,自己剛剛在電梯裡流了多少血都不知道嗎?”
說著她又轉身去接了一盆水過來,從抽屜裡找出了新的毛巾,坐在他旁邊就將他已經被劃破了一道長長口子的襯衫的衣袖向上挽起,然後小心的開始擦試著傷口周圍的血跡。
看著季暖這溫柔又認真的動作,Vinse先生凝眸一直看著她的臉,看著小女人很細膩的將傷口擦乾淨後,又用白紗布沾著酒精來重新擦拭傷口周圍,然後再換一個紗布擦拭傷口。
醫用酒精在傷口上落下時,季暖又怕他太疼,小心的用嘴吹了吹,然後轉過眼問他:“疼嗎?忍著點啊。”
Vinse先生盯著她的臉:“不疼。”
看見男人的眼神,季暖直接平移開目光,沒再說話,清洗好傷口後直接上藥,上過藥之後再用紗布一圈一圈的纏了幾圈,終於包紮好之後沒有在他身邊久坐,起身就去整理醫藥箱。
見她動作迅速又乾練,二十四歲的季暖與三年前不同,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始終不像時下那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也有一種特彆的韻味,更也是她格外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迷人之處,很獨特。
收拾好一切後,季暖回臥室裡找了找,最後空著手出來。
“抱歉,我這裡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你這襯衫沒法換下來,先就這樣挽著袖子回去吧。”
Vinse先生低眸看了看手臂上被包紮的非常平整的紗布:“沒聽說你學過醫,怎麼處理傷口還有包紮的這種事情做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