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成醫啊,我這麼多年經常出大大小小的狀況,前段時間去參加個壽宴還能把自己的手臂和腿劃破,經常被包紮,看的久了也就會了。”季暖邊說邊抬了抬自己還穿著牛仔褲的腿,沒發現這麼熱的天我還穿著長袖長褲?傷還沒消失呢,紅一塊青一塊的太有礙觀瞻了,所以乾脆遮上了。
Vinse先生這才了然的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又瞧見她白色的雪紡紗袖口上沾了些他的血跡,便伸手指了指:“不好意思,弄臟你衣服了。”
季暖低眸看了眼便無所謂的一笑:“沒事,能洗掉就洗掉,洗不掉就換一件,反正我衣服多,三年前在海城留下的衣服還有整整兩箱,不差這一件兩件的,倒是你,以後出這種事情千萬彆直接用自己的手去擋啊,那就是個水果刀,萬一是個斧子的話,直接斷了條胳膊,萬一殘廢了還要我負責那可怎麼辦?”
“沒殘廢,可畢竟是見血了。”Vinse先生半開玩笑半正經似的說:“這點小傷能不能換你對我多負責幾天?”
“就為了還你這份恩情,我又是把你帶回家裡,又是給你消毒包紮的,該還的我可都還了,你彆指望我對你負責什麼。”季暖一臉精明的笑看著他。
Vinse先生挑了挑眉。
這女人還真是不好糊弄,以為受點傷能得到點好處,結果一轉眼之間又變成什麼都不欠了。
Vinse先生歎笑:“算了,輸給你,我樂在其中。”
他頓了頓後又環顧了眼她住的地方:“認識這麼久,終於能到你家裡坐一會兒,對我來說的確是非常好的回報,彆說隻是個水果刀,就算真的讓我斷條胳膊,我也樂意。”
“三十好幾的人了,能不能說話彆像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那樣不知好歹,你要真要是廢了條胳膊我也不負責,所以以後也不用再為我出頭,我會點防身的本事,那種醉醺醺的瘋子基本傷不到我。”季暖轉了轉自己的手腕和拳頭:“你在英國時不是也見到我身邊的封淩了嗎?她教過我一些,我厲害著呢。”
“當時看見那個男的拽著你,差點把你拽到懷裡去,我一時情急才衝了過去,沒讓你親自展露一下本事,看來是我的錯?”Vinse先生挑起眉。
季暖咳了一聲:“算了,都過去了,既然傷的不嚴重,現在也都包好了,你怎麼回去?這樣沒辦法開車了吧,我送你?或者打電話叫你秘書過來接你?”
Vinse先生抬起手動了動胳膊:“沒事,我自己開回去。”
季暖沒再多話,委婉的逐客令已下,兩個人都不是小孩子,一個大男人不適合在她家裡呆的太久,他當然懂。
Vinse先生起身時又看了眼她這客廳,看過之後說:“這個小區雖然環境不錯,但是很老舊的公寓式小區,我看樓下的燈也經常會壞幾盞,保安和各種安保情況也做的不完善,連那種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醉漢都能放進來,我聽說這裡還經常停電?你真的不打算換個地方住?這地方你再住下去我怕是沒法放心,我在城西區那幾套公寓你可以隨時去住,你去公司附近的公寓住不是比這裡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