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城西區西河路,一家古典風格的餐廳外停著白色的保時捷。
季暖下了車,又接了個電話,轉身直接進了餐廳。
保鏢看著季暖的背影消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墨景深。
“墨先生。”
“什麼事?”
“有人約季小姐吃飯,她自己一個人開車來的,看起來神情很嚴肅,應該是有心事,也不知道是否有什麼情況,您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她?”
男人靜默了幾秒,淡問:“約在哪裡?”
“西河路的古派餐廳。”
“我知道了。”
……
定下的是餐廳裡最豪華的包廂,服務生推開門,季暖在門口一眼就看見了一身上位者氣場的蕭老先生。
中年的男人穿著的是很講究的西裝三件套,雖然年過五十多歲但卻仍有著不凡的氣場,他向季暖看了過來,季暖也向他看了過去,互相什麼都沒說,卻偏偏像是不約而同的在靜靜互相打量著對方。
服務生站在門外,感覺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看起來莫名奇妙的讓人覺得有某一種相像的地方,說不清是哪裡像,或許是氣質,或許是感覺。
季暖麵對著蕭振君的方向,見這包廂裡居然沒有其他人,就連蕭路野也沒有在,這包廂四周都有監控攝像頭,她進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在服務員準備關門的時候,還是讓服務員將門上留一道縫隙,不要全部都關掉。
看出季暖的防心,蕭老先生帶著幾分十分和藹的笑,並沒介意,隻說道:“站在門口乾什麼,快坐下。”
季暖走了進去,坐下。
她隨手將包放在一旁,沒看桌上的豪華菜單,畢竟中午吃過飯,到現在這個時間她也不怎麼餓,隻叫服務員過來給她倒一杯熱水。
“季小姐能同意跟我見這一麵,倒也是難得,之前見你和犬子走的很近,但似乎你們最近又沒有什麼往來,是犬子做了什麼事惹你不開心了麼?”蕭老先生先開了口。
季暖看著眼前這位大名鼎鼎的淩霄集團的董事長,淡淡勾了勾唇:“沒有,我與蕭總其實也不過就是點頭之交,上次蕭老先生您的壽辰上,我也隻是臨時做為他的女伴前去而己,我們私下的交往並不多。”
蕭振君笑了笑,與旁人口中所形容的那位難以接近的蕭董對比之下顯得格外的親切和煦:“你該是餓了,先點些菜吧。”
“我不餓,但是蕭老先生邀請,我也就趁著今天下午沒時間事,過來赴個約,就是不知您究竟是有什麼事,特意叫我過來見這一麵?”
服務員這時端了水杯進來放到季暖手邊,然後又將菜單交給了季暖。
季暖隨手接過,隨意的翻了兩下,還沒有點菜,便聽見他說:“也沒什麼事,我曾經與你父親季弘文是摯交,後來卻發生了些誤會而導致這麼多年都沒有再聯係過,難得能見到他的女兒在商界中有這麼大的成就,一時間感慨歲月的變遷,沒想到老季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也已經這麼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