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疼不是有千百種方法可以緩解?你要是真的誠心想讓我不那麼難受,回來的路上讓你助理去幫我買幾貼暖寶寶,再或者買個熱水袋都可以,可你直接用手,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態度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跟你出差不等於我……”
話還沒說完,臉就被扣住了,她驀地一頓,被俯首貼下來的唇準確的吻住。
墨景深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唇.舌,長驅直入的吻了下去,吻的很深很重,幾乎頃刻間就讓季暖的腦子都快炸了。
說不過她就親她?這男人什麼毛病?
季暖推不開他,又幾乎完全被他困在懷裡壓在身下,用力推了幾下就沒力氣了,肚子上的疼痛讓她痛恨自己每個月脆弱的這麼幾天,眼睛始終不肯閉上,閃爍著火光一樣的瞪著他。
吻著吻著,男人乾燥的沒有一絲薄汗的手已經從她的小腹上移開,轉而就這樣毫無阻礙的緊貼著她的皮膚握上她的腰,身體全然的覆蓋上她的身軀,且這一吻越來越深。
在季暖還在瞪他時,男人的手直接覆住她的眼睛,季暖被強迫閉上眼,閉上眼她就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直到男人感覺她掙紮抗拒的動作都緩了下來,才耐心又溫柔的在她唇上親了親,沒再繼續。
季暖因為唇上終於恢複了自由的空間而睜開眼,剛剛閉著眼時的迷蒙早已經在睜開的那一瞬間又恢複了清明,她清醒的伸手要去將男人貼在她小腹上的手拽開:“墨景深!”
“嗯?”男人的聲音在燈光昏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暗啞低迷,卻又性.感慵懶的讓人心間一跳:“肚子疼成了這樣,怎麼沒叫酒店的人給你煮些紅糖水送進來?”
季暖彆開臉躲開他的呼吸:“喝了也沒什麼大用處,也就是在剛喝完後有那麼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裡不再那麼疼,但過了沒多久後還是一樣,沒必要去麻煩酒店的人。”
男人低低的道:“所以你就這麼忍著?”
她淡淡的:“習慣了。”
沒離婚的時候,她每天晚上都會被墨景深或者陳嫂盯著喝些熱牛奶或者紅糖水,所以那時候每個月的生理期都真的好了很多,但是後來的這三年她隻能做到生活規律堅持運動,但是這麼細致入微的事情她哪裡顧及得到,而且還那麼忙,沒時間每天晚上堅持去熱什麼紅糖或者薑茶之類的東西。
三年了,久而久之的她就習慣了,哪裡還像以前墨景深在身邊時的那麼嬌情,她也早就沒有了矯情的想法。
他低低啞啞的道:“習慣什麼?在床上縮著像個蝦米似的,存心讓我看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