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氣的回身就要去拍他,偏偏還沒轉過身,男人便輕而易舉的摟著她的腰讓她保持原有的麵對鏡子的姿勢不變,同時手中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條項鏈,她一眼就看出這是Vca的那款經典白鑽的項鏈,Vca家的一些白鑽經典款都不是世麵上普通的那種細鏈,而是有著類似於幾何圖型似的造型,白鑽在多角星型上項圈按著規則排序,璀璨華麗卻又並不浮誇。
項鏈的一側的寬度又恰好可以將墨景深剛剛在她脖子上留下的那枚吻痕完好的遮蓋住,在這條項鏈之下,隻有天知地知他知她知的一塊曖昧的痕跡,其他人並不會看得見。
看見痕跡被蓋住了,季暖到了嘴邊的惱怒斥責聲瞬間噎了回去。
這個腹黑又無恥的男人!
她都不知道自己最近在心裡罵了他多少次,不要臉,腹黑,無恥,這些話每天都在心裡翻來覆去的罵,但是仍然不解恨。
幫她將項鏈戴上後,男人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耳下的軟.肉上擦過,季暖又是一顫,心想不會連耳環都幫她買了?
事實的結果不出所料,墨景深拿起一對同款的鑽石耳墜,在她耳朵下麵對比了兩下,雖然第一次給女人戴這種東西,但男人天生的敏銳度和適應能力都能讓他迅速找得出哪一隻耳墜該戴在哪一側。
戴好之後,男人顯然對他的傑作無比滿意,撥了撥她戴著的耳墜,看著閃閃亮亮的東西在她白皙柔軟的耳朵下麵晃來晃去,晃得男人的眼神都不由的加深了許多。
季暖抿著唇,板著臉說:“墨總,這些鑽石未免也太浮誇了。”
男人勾唇,卻又笑意涼涼:“玫瑰花就不浮誇?”
“……”
她就知道!
這玫瑰花的梗暫時是過不去了。
“照你這麼說,我今晚戴著這些參加完宴會之後,是不是可以把上麵所有的鑽石都摳下來,然後一顆一顆分給彆人啊?就像你分我的玫瑰花一樣。”
男人唇邊的笑不減,但明顯能感覺得到他周身的空氣都低了兩度:“季暖,你在挑事兒?”
季暖抿唇,隻橫了他一眼,沒再理他。
這是更衣室,裡麵應該是不可能有監控,萬一墨景深再無恥起來在她肩上脖子上再想製造出幾個小草莓來,那她今天晚上就完全不用再出去見人了。
而且她更深深的認知到了一點,就算她現在有大姨媽的庇護,這個男人若是真的要跟她計較起來,她怕是就算是在他麵前血崩了都沒用。
再說了,這Vca家珠寶的做工都那麼嚴謹細致,她想摳也未必而摳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