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當然不知道她這會兒已經腦補出的一場瑪麗蘇劇,而自己就是那個反派女配角,還是妖豔賤.貨類型的。
不過從她的眼神裡也看得出來一些情緒。
季暖撩起紅唇懶洋洋的笑:“容小姐大概就是傳說中溫室裡的花朵,事情的簡單可以,但是用你愚蠢的想法來冠到我頭上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強行拿自己腦補出來的劇情往我身上貼,我還沒說什麼呢,你自己先站在那裡自我高.潮了,你說我應該怎麼形容你現在這種表情?”
容嫣被她說的一張臉都紅了起來:“如果你不是和景深之間因為什麼原因而分開,他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離開他?既然你們分開了,就證明他對你的感情也就是那麼回事,如果他真的很喜歡你,又為什麼這幾年裡你都沒有出現在他身邊過?為什麼他從來都沒有提過你的名字?”
這三年。
這一切。
無論她和墨景深之間怎樣的計較或是糾纏,似乎都沒有向一個外人說的道理。
何況,這三年,她也的確沒有在墨景深的身邊。
反而是這位容小姐為了等他,從洛杉磯又回到了海城,寧願一年隻等著能見他的那麼幾次麵,也仍然要堅定的在海城的公司裡等著他,站在他的身邊,出現在他的身後,甚至因為工作上的優異表現還能得到墨景深的讚許或是笑臉。
季暖有那麼幾秒的時間,心裡五味雜陳,剛剛在外麵聽著那些人竊竊私語關於這位容小姐的事時,她還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但是這會兒心頭卻湧出了幾分不悅。
但她臉上的笑意未減,紅唇的弧度愈發的深了,輕描淡寫道:“他有沒有提過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容小姐你從洛杉磯追到了海城,又是隱瞞身份又是貼心相隨的,可到了最後不還是被拒絕了?他和我之間的情況,你連個分毫都沒摸清就敢做出評價來,我也是佩服你的勇氣,他讓你哥直接將你帶回京市,這麼明顯的保持距離你還看不清楚?非要他多拒絕你幾次,或者像剛才那樣當眾不給你半點麵子,等到在他麵前晃悠的煩了,或許你會知道他在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會有傷人,到時候你恐怕是哭都找不著調。”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季暖心裡有那麼一點不是滋味,雖然她不太想承認。
墨景深並不討厭這個容嫣,即使他沒有給半點回應,也沒打算給容家麵子,但容嫣在他身邊的那些日子,不知道又是怎樣的景像,可是很明顯,他對容嫣很客氣。
容嫣卻是越聽越是憤然:“我隻是追求他而己,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總之他也沒有結婚,你這幾年也沒在他身邊,我就算是追他也沒有任何錯,你要是不希望他身邊有其他女人的存在,那你倒是彆走啊,為什麼走了那麼久卻回來,我沒有插足任何人的感情,我喜歡他也喜歡的光明正大。”
季暖聞言,倏的直接冷笑了出來,沒有解釋,也不想再跟她多說,轉身就向外走。
容嫣以為季暖是說不過她,以為季暖一定是理虧了,一想到她出去後肯定是還要去墨景深那邊,忙快步走了過去,伸手就去拽季暖的手:“季小姐你等一下,先彆走,我們把話說清楚!我不管你和景深之間究竟有過什麼淵源,但我肯定不是插足在彆人感情裡的小三,在我追他的時候,他身邊從來都沒有過彆的女人,沒有戀人也沒有結婚,你就算是想把他奪回去,我們也應該公平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