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嘴上說沒事,但眼底的隱忍和委屈卻又十分明顯。
季暖猝不及防的被又推了一把,這回幸好提前穩住了身子,隻向後了一步就靠在了牆上沒再摔下去。
她驟然抬眸看向正準備把妹妹扶起來的容城:“容氏的總經理就這點氣度?兩個人一起摔倒,就算她是你妹妹,你著急扶她,也用不著再過來推我一把。”
容城一邊檢查著仍然坐在地上的容嫣的腳,聽見季暖的話,唇頓時抿成冰冷的直線,眼風冷冷的向她刮了過來:“季總,我妹妹的腿幾年前因為摔在了樓梯下而骨折過,你的出現讓她整個人心神不寧也就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自覺的離開墨景深,可你現在卻居然讓她摔在地上,真以為自己名下有個MN集團就能在這京市裡有個立足之地?我妹妹的腿要是因為這一摔而摔出了什麼毛病,我會讓你和你的公司在國內徹底的銷聲匿跡!”
容家在京市裡的地位的確不簡單,背靠著京市這個圈子裡各個領導和各個圈子裡的人,關係複雜,想要弄倒一個在英國注冊再又剛剛遷回國內的集團,的確是件很容易的事。
季暖在牆邊站穩了身子,目色涼涼的看著這對兄妹情深。
敢情這容嫣摔傷的罪名都能安插到她身上了。
同時對上容城向她看過來的冰冷的絞帶著怒意的目光,季暖頓時就似笑非笑了起來:“我說,容總,你是剛剛在幾十米開外看清楚我和她摔倒的整個過程,還是這洗手間裡安裝了你的針孔攝像頭?你知道我們兩個是怎麼摔的?不由分說的就這麼急著給彆人頭上安罪名,你們兩個果然是親兄妹,處事武斷又自我,凡事全憑著你們自己的臆想和猜測,她的腿有沒有骨折過跟我沒關係,就算她現在骨折了也跟我沒關係,你要是搞不清狀況就把這洗手間門外的監控錄像找出來查一查,幸好我們兩個是在這裡摔的,這要是在不能安裝監控的洗手間裡麵,我怕是張了十張嘴也說不清了是麼?”
還讓MN集團銷聲匿跡,這容家人真是自大自狂的可以。
容城的麵色沉了沉:“不是你推她,她怎麼會摔在這裡?她的腿不能再有任何閃失,她自己比誰都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你,她會摔倒在地上?又會扭傷了腳?”
季暖一臉的好笑,也不跟他廢話多解釋,抬起手指了指攝像頭的位置:“好話不說二遍,有什麼話等看完監控再說。”
容城冷笑:“沒必要調監控這麼費事,誰好端端的沒事查女洗手間外麵的監控?我說她怎麼進了洗手間之後這麼久都不出來,看來是被你給纏住了。”
季暖:“……”
真特麼的,顛倒是非的本事也是大的可以。
季暖本來還很淡定,不過就是個對墨景深愛的深沉的容家二小姐,這種事情她早就見怪不怪了,如果她想對付這種無聊的存在的話也有千百種方法,但就看她想不想去做。
可現在這算什麼?
故意誣陷?
還是這對兄妹因為剛才被墨景深冷落了,心裡不爽著,現在想找她來撒個氣?
媽的,墨景深這個掃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