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笑道:“彆的我不知道,但剛才在酒店浴室裡,從最開始的掙紮直到清楚當時抱你的人是我,你一瞬間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的一幕很難忘。”
“墨景深,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逼著我跟你抬扛是不是?那種情況下我等同於四麵楚歌,相比起盛易寒來說,當然你更安全,我那是本能的……啊……”
季暖的話還沒有說完,內.衣後邊的暗扣忽然被男人一手便解了開,解開也就算了,她現在強忍著藥性,身體敏感的要命,胸前緊貼的內.衣忽然就這麼鬆了開,溫熱的水流在脆弱敏感的一點流過,瞬間激的她渾身一抖,眼神也跟著又迷離了一分。
“本能的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長臂一攬便將她整個人從水裡撈了出來,讓她坐在浴缸的邊緣,整個泛著粉紅色的身子出了水麵後一接觸到空氣中的涼意,頓時又是一抖,還沒反映過來,男人的吻便直接落了下來,在季暖無法自控的軟在他懷中的刹那,頃刻間直接被男人按到了浴缸旁邊最近的牆壁上,吻的深入繾綣,讓她把剛剛嘴邊那些話都硬生生的忘在了腦後,明明記得自己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卻整個人都幾乎快要化成了一灘水。
更因為季暖身上還都是水,男人身上的家居服都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浸濕,浴室裡水氣蒸騰,濕透的衣服清晰的勾勒出男人的身材線條,但在熱霧彌漫的空間裡,一切都隻剩下了彼此的溫度及近在咫尺的呼吸糾纏。
季暖已經坐不穩了,背靠著牆壁,她也隻能兩隻手抓著男人的衣服才不至於向一側倒下去,所有的理智都因為這一吻而機會潰散。
然而就在她幾乎失控到主動抬起手去緊抱著男人的肩背,化被動為主動的去回吻,甚至整個人都往他懷裡鑽時,男人忽然停止了這個吻,跟著,從她的身前退開。
季暖的手抓在他肩膀的衣料上,因為他退開的動作而手上一空,再又無力的垂落放在自己的腿邊。
沉浸在某種穀欠望中的理智灼燒著她的神經,她睜著眼,睫毛上都是水氣,迷茫的看著身上剛剛換上的家居服卻幾乎已經濕透大半的男人:“你……你乾什麼……”
忽然來親她,勾起她好不容壓下去的強烈穀欠望,然後又放開她。
看著她飽受折磨,這麼有趣?
然而男人卻是隨手拿下浴巾來,罩到了她的頭上,在季暖皺起眉脹紅著滿是渴望又糾結的眼睛瞪著他時,他用浴巾將她濕漉漉的頭發擦乾,再又將她身上的水擦去,就在季暖因他這樣擦拭的動作而不耐煩的時候,他仍然格外的有耐心。
她難受的仿佛有無數隻貓抓子在撓著她的血肉,尤其浴巾在她身上各種擦拭時,每一寸隔著浴巾都無法真切體會到男人掌心的溫度,那種渴望和不甘心幾乎要將她折磨至瘋。
季暖受不了了,抬起手臂便直接環上男人的脖子,仰著頭去咬他,急切又嘶啞的說:“彆擦了……”
男人低啞的輕笑:“本來就先衝過冷水,現在必須身上的水擦乾淨,才不會著涼。”
女人滾燙的臉忍不住的去蹭著男人的下巴,看著他下身早已明顯起來的反映麵上卻又這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氣惱的一口咬住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