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
“他派你們在國內保護我?”
“是的,自從季小姐你從倫敦回到海城之後,我們就一直在了,墨總交代不能現身,不能影響你正常的生活,所以我們平時都很小心的跟著。”
季暖雙臂環胸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那兩人又道:“不過有些地方,如果不是經過季小姐你允許的話,我們也不方便進去,比如上次那個市裡舉辦的慈善晚宴,因為都是市裡領導做主舉辦的,場中的保安和警衛太多,我們沒有邀請函,也沒有跟著你一起,所以沒被允許進入。”
季暖沉吟了片刻:“他還交代什麼了嗎?”
“墨總隻說讓我們遠遠的跟著你,保證你的安全,其他的沒有多說。”
“他回美國之前,也沒有對你們交代過其他的事情?”
兩個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季暖敏感的察覺到他們在回答這個問題時,時間比之前稍微多猶豫了兩秒,然後回答:“沒有。”
季暖又看了他們兩個一會兒,沒再多問,轉身直接走了,
回到自己的車上後,將包和手機往副駕駛上一扔,然後望著路邊在晚上七點時亮起的路燈,開車回家。
……
俗話說,越不願意去想什麼,就越來什麼。
墨景深回美國後的第五天,公司一個合作了兩年多的老客戶要去美國洛杉磯談個第三方的項目合作,這個第三方項目合作需要MN集團的人也一並前去,這位客戶性格很挑剔,平日裡連公司的副總和其他部門的公關都不見,任何合同和項目都隻跟季暖本人當麵談,不假他人之手。
所以這一次去洛杉磯,也邀請季暖一同前去。
出發前一晚,季暖回月湖灣去準備行李的時候,又拿起手機看了眼墨景深的頭像。
看了很久,最終將手機放下,開始認真的整理自己的行李箱,準備出發洛杉磯。
……
臨走之前,季暖將那枚深藏在抽屜裡的藍鑽拿了出來,沒再將它像墨景深說的那樣,當成破爛一樣扔在家裡,而是聯係了國內一家非常知名非常有權威的珠寶定製中心,將藍鑽送了過去,讓他們幫忙打造成一款簡約彆致的藍鑽項鏈。
定製的時間大概需要兩個星期,等她從美國回來之後,再過不久就可以去取。
去珠寶定製中心的途中,季暖一直撫摸著手中的絲絨盒子,想著很多的事情,三年前的,三年後的,前世的,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