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蕭達還在一再的挑釁,蕭路野卻沒說話,已經把酒喝了。
秦司廷也喝了。
蕭達忽然有些興奮,蠢蠢欲動的看了眼蕭路野,然後又看著秦司廷,他還是想探秦司廷的底,蕭路野接到蕭達的視線,依舊沒吭聲,表示你愛怎麼玩怎麼玩,老子沒這閒心跟你們鬨。
蕭達瞧著秦司廷這清俊乾淨的模樣,估摸著也是沒什麼酒量,不過就是想在時念歌麵前掙點麵子而己,蕭達不屑的搖頭,起開了麵前的幾瓶酒,想當初他在開酒吧之前,在海城和臨市混的時候,那些酒吧一條街上的人就沒有人能喝過他。
“來,廷哥,是嗎?”蕭達叫酒保將那幾瓶打開了的酒放到秦司廷麵前去:“話不多說,是男人都放在酒裡,咱倆喝?”
“蕭達你彆鬨,都是學醫的,在酒吧裡對瓶吹,你明天還上不上課了?喝這麼多,回頭讓你去解剖的時候你怕是連人眼珠子都找不到。”時念歌斥他。
“怕什麼,你達哥我這酒量,你以為我是白開酒吧的?還是擔心擔心你們家廷哥吧。”蕭達冷笑著直接拿起瓶酒就往嘴裡灌。
蕭達為了顯擺自己的酒量,喝的又快又急,搞得這酒半進半出的,衣服上都濕噠噠一片。
秦司廷喝的不疾不徐,一滴不落全進了。
時念歌攔不住他們男人拚酒,尤其這種場合,秦司廷既然肯喝自然有他的道理,她也不攔著,但她還是護犢子的很,立馬說:“蕭達你這不行啊,人家秦司廷喝一瓶,你才等於喝半瓶,怪不得號稱酒界剛把子,你都是這麼半進半出的啊?”
蕭達不服,又要了酒過來,酒保咣當一聲又把幾瓶酒拿了上來,起開。
蕭達指著說:“行,咱們話不多說,這兩瓶喝完再看?”
秦司廷坐在吧台這一邊的高腳椅上,本來個子就比蕭達高一些,這會兒坐的位置也比吧台對麵的卡包沙發要高,他微垂著眼,此刻抱著肩膀笑,其實隻是一個很平常表情,但是在蕭達看來,他像是在鄙視自己,完全沒把自己放眼裡。
蕭達氣的不行,咬牙切齒,拿起新上來的酒就率先開喝。
為了證明自己酒量是真的行,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兩瓶酒自己全下肚了。
這回是真的一滴不漏。
保住了他酒界剛把子的美稱。
時念歌當即一臉誇張的拍手:“哎呀,厲害呀,厲害!”
蕭達喝了幾瓶酒後就算沒醉,但情緒也高了,被她兩句捧的很受用。
偏偏對麵坐在高椅上的秦司廷身上仍是乾乾淨淨,沒沾一滴酒,連眼神都比所有人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