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當然不是那幫人進局子,要麼就是拿錢,低於一百萬就沒想再見到蕭家人去談話,蕭路野直接跟著救護車一起走了,畢竟車上還有個腦袋流血的蕭達。
這聖誕節過的,先挑釁找事兒的人先被送進救護車了,秦司廷還能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料事如神。
時念歌有點哭笑不得,不過晚上從酒吧回去後,出於以往的關係,還是給蕭達打了個電話,但電話是蕭路野接的,說他包紮之後就因為身上的酒勁兒直接在病房裡睡著了。
因為是蕭路野接的電話,時念歌也不好多聊,隻簡單的問了下後就說了句晚安。
今天蕭路野似乎情緒不高,從她在酒吧裡始終跟秦司廷一直不怎麼多說話,但卻又默契十足,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去表現什麼,卻足能被人看得出來有多親密的種種關係看過之後,蕭路野也就沒說過什麼。
她剛說完晚安,那邊電話就非常不客氣的先掛了。
時念歌感覺順著手機信號都能感受得到蕭路野這會兒內心的腹誹:老子心情不好!
……
寒假,又是周末。
剛開始放假那幾天,時念歌和秦司廷都忙著去校外那家診所去幫忙,大概是今年冬天特彆冷的原因,感冒生病的人特彆多,尤其小孩子,說是幾年來最嚴重最不願意康複的一次重型流感席卷海城,各大醫院,小醫院,診所,全都是人,從早上忙到晚上,彆說是老大夫都快熬不住了,就時念歌和秦司廷這兩個年輕人每天晚上回家洗完澡之後都累的一個字不想說。
再加上流感病毒有些強,時念歌的抵抗力沒有她自己想像中那麼好,不出一個星期,她自己都感冒了,但是每天戴著口罩在診所裡隻忙著,很少說話,大家都在忙也沒注意到她的狀態,隻有秦司廷發現她這一整天都很蔫吧,說話聲音也啞啞的,她說沒事,結果就在診所後麵的注射備藥室裡被他把口罩給摘了下來,看看她的臉色,再抬手摸了摸她額頭,再然後,二話不說把她推進了旁邊的休息間,拿來了抗病毒的感冒藥過來讓她吃下去,再之後讓她躺下睡覺,外麵的事情交給他。
時念歌是真的有點撐不住了,最開始還堅持說要出去一起忙,畢竟今天診所裡的人太多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雇不到什麼太讓人放心的護士,怕紮錯了針用錯了藥影響診所的口碑,但抗病毒感冒藥的藥性一上來,她眼皮也就撐不開了,到底還是在休息室裡睡了一覺。
本來睡覺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診所也快到每天關門休息的時間了。
休息間的門這時被推開,看見秦司廷走進來,她剛好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沒多久,揉了揉眼睛就爬了起來,還是覺得困的不行,頭疼的難受,她在床上坐起身,抱住他的腰,悶聲問:“有吃的嗎?”
“好點了沒有?這裡病菌太多,彆在這裡吃了,回驪水彆墅去洗個澡然後再吃飯,再堅持一會兒,等會兒就回家?”
秦司廷在診所裡忙了一天了,估計她睡覺時候因為少了人手,他要更忙更累了,還要負擔她的那份工作。
她不舍得晚上回家後還要讓他給自己做飯吃,秦司廷在床邊坐下,她抱著他脖子,臉貼著蹭著男人頸間的體溫:“算了不吃了,也沒什麼太大的胃口,等會兒隨便買個泡麵回去吃就行。”
秦司廷抱著她像是在哄一個生病不舒服的小孩子一樣,哄了一會兒後說:“我去拔個針,最後一個打針的馬上就走了,然後我們就回去。”
時念歌點頭。
等他再進來,時念歌在休息間裡,打開床邊的台燈,靠在床頭看著他,因為下午吃過藥後就睡了,也不知道自己睡成了什麼樣子,但因為感冒的原因,整個人都懨懨的,頭發淩亂的散在肩上。
秦司廷看著她,走過去,將人抱起來就親了親。
時念歌趕緊彆開頭:“不行,我感冒了……會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