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摸了摸她的臉:“有件事,本來打算過兩天再跟你說。”
“什麼事?”
“我下個星期要去一趟日本。”
他拇指在她臉上摩挲:“等你病好後我再走。”
“非去不可嗎?”
“嗯,非去不可,但是用不上幾天就會回來,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問題,隻是山本田那邊和秦家的一些私事,我父親和爺爺不方便過去,我過去處理一下,不會有任何問題。”
“你媽媽不會把你強行留在日本吧?”
“不會,她已經想通了。”
話雖這麼說,他不過就是臨時有事出國幾天而己,但是時念歌無論是開學還是放假,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跟他不超過百米的距離,最遠都是兩棟彆墅的距離而己,忽然他要出門幾天,她都不習慣。
她忽然把臉埋在他頸間:“忽然覺得我好慘。”
秦司廷摸了摸她的頭:“慘什麼?”
“感冒了好難受,晚上還要回去吃泡麵,然後男朋友還要出門幾天,萬一回來的時候帶回來個什麼狐狸精……”
“想什麼呢你?”秦司廷在她腦袋上拍了下:“行了彆演了,回家。”
回到驪水彆墅後時念歌仍然戲精附體,一臉期期艾艾說:“晚安,我要去吃泡麵了。”
結果剛轉身,就被秦司廷摟著脖子給拽了回去:“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吃泡麵?”
時念歌轉過眼,仍然是一副期期艾艾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的表情:“你都累了一天了。”
“不累。”他沒給她再表演的機會,直接將人帶回了家門。
時念歌還是有些不舒服,躺在他家沙發上沒動,不時的拿起體溫計看一眼,對著廚房裡的人特彆嚴肅的喊:“秦司廷,我發燒了,三十八度七!看來我今天晚上得住在你這了,你得照顧我!我不回去了!”
秦司廷從廚房出來,接過她手裡的溫度計看了眼,還真的是。
他低頭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姑娘,時念歌躺在那,可憐巴巴:“我發燒了,你放心讓我一個人回去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