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在日本呆了七天,每天晚上睡前都會跟時念歌通個電話,白天她想他的時候也會儘快回短信,雖然忽然間分開了這麼多天,但至少那一夜的記憶讓時念歌好幾天才緩了過來,然後再加上秦司廷每天都有保持聯係,所以時念歌心裡也不會太空,而且診所裡真的太忙了,秦司廷最近不在,她忙的根本沒心思去想彆的。
那天晚上,因為她本來就感冒,又……又是第一次。
總之最開始她多有勇氣,多有膽子敢去撲倒男神,最終的結果就是她慘兮兮的躺了一整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廢掉了。
後來他拿溫度過來給她量體溫的時候,發現她還維持在三十八度二以上,雖然降下來一點點,但畢竟還是燒,於是盯著她把退燒藥喝了下去,又拍著她哄著她繼續睡。
反正她睡了很久,之後又一直躺著幾乎沒下床,難得的借著機會撒嬌,說自己一會兒這裡疼一會兒那裡難受的,兩人也是那天沒去診所,都在家裡休息,秦司廷照顧了她一整天,做好的飯菜都是拿回房間裡來喂她吃的。
但是她當時疼也是真的疼,彆人都說第一次很疼,但是又聽說有的人不覺得疼,她還以為自己是後者,結果沒想到疼到那天晚上當時就差點要哭了,強忍著才沒哭出來,那時候秦司廷感受得到她渾身的緊繃,已經儘量放輕了。
可還是很疼啊。
誰說不疼的嗚嗚。
所以說有些人表麵斯文,其實上……咳。
想想就臉紅。
“小姐姐,你手裡還拿著我的藥呢,你不給我紮針,站在這裡臉紅什麼呀?”一個大概十四五歲的小男孩兒一手拿著psp遊戲機,另一手已經朝著她的方向舉起來半天了,一直在等她給他打針。
時念歌趕緊回過神,一臉尷尬的對這小孩子笑了下,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藥瓶,確認了一下藥和眼前小孩子的名字後,才認認真真的給他的手上紮了針,然後再轉身繼續忙去。
時念歌在診所裡忙的暈頭轉向,聽老大夫說,每年春節前後,醫院裡的人都比平時多,很多都是忙了一年了才回家,然後被親人帶去體檢看病什麼的,再就是因為天氣原因,太多感冒的患者,小診所裡都是這樣,各大醫院裡更是人滿為患,想要做醫生的話,這些以後都是常態,要早點習慣。
她接受能力還好,而且學醫本來就是她的目標,也不會怕苦和累。
但是總覺得自己把秦司廷這種應該站在光芒萬丈的位置上的人就這麼生生的給拽進了醫學行業裡,感覺自己有點罪孽深重。
晚上,回了家,秦司廷不在的這幾天,她才終於把香姨叫了過來,香姨還好奇的問她最近都在吃什麼,本來以為她是一直住校,沒有回來住,結果今天被叫過來,進來打掃的時候才發現一直都有人住的痕跡,還問她是不是每天都在吃外賣。
時念歌笑嘿嘿的不告訴他。
要不是因為她這幾天在診所真的太忙太累了,其實她現在很想鑽進廚房裡去跟香姨學做菜,比如,她很想學做蔥油麵啊。
但不知道就算自己學會了,又能不能有秦司廷做的那麼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