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馬路後進了甜品店直接將手臂抽了出來,淩萱兒進去後看見人太多,臉色直拉難堪了下來,說不想排隊,他低頭勸了她幾句,至於她聽與不聽,到底想吃什麼,跟他沒什麼關係。
在甜品店裡排隊花了很久的時間,再回對麵酒店後,淩父和他父親不知道又聊到了什麼,興致很高,大概一個小時後這頓飯才結束。
秦司廷避開淩家人和幾次試圖來找他說話的淩萱兒,去查了時念歌的房間號,進電梯,上樓,去了她房間門外。
等了不知道多久,房間裡始終沒動靜,但是前台確定時小姐已經入住,並且有房卡刷開門的記錄,之後調出這一層走廊裡的錄像,看見時念歌在近一個小時前又出去了,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風衣,風衣並不厚,包括著她淡薄消瘦的身型。
打她的電話,手機關機,依舊聯係不到人。
秦司廷吩咐酒店的工作人員,守著酒店的各門,看見她回來馬上通知他,他不確定她是不是回驪水彆墅去拿什麼東西,下樓直接攔了一輛車趕回去。
也就是在回到驪水彆墅後,看見了在大門外杵在那裡很久的時念歌。
後來的後來。
時達集團舉家遷移美國,在美國紮根,不知道是過了一年還是兩年,或者更久,秦司廷印象裡再一次看見時念歌的照片和這個名字,是他前去美國幫厲南衡救他的小封淩的那條命時,在飛往美國的航班上,看見的英文商業雜誌。
美國時達集團ceo,時念歌。
雜誌照片裡的女人,站在華盛頓金融大道某區域某大廈內的會議桌前,笑靨如花的如一位胡子花白的老總握手交談,黑眸中是經過歲月洗禮後的成熟穩重,更有著商人的精明獨到。
照片裡的女人,不再是十七歲坐在高中教室裡偷偷將一瓶熱好的牛奶放在他桌上的小小少女。
她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商界中踩著刀尖行走四年有餘。
“秦醫生,是直接送急救室,還是……也要和其他人的流程一樣,先掛號?”護士的聲音響起。
秦司廷看了眼救護車外,車已經開回到醫院急診門前。
“送去急救,小張,你去幫忙掛個號,我直接進去。”
“好的秦醫生。”
車門打開,秦司廷走下救護車,剛進入醫院,有實習醫生趕緊上前來將他的白大褂遞了過來,秦司廷抬手推開:“我先去急救,你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