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監獄裡的時候,為了能儘快出獄給孩子治病,努力掙表現給自己減刑。”
“出來之後,騙我說你賭錢,從這裡拿到了手術所需要的資金。”
“甚至勉強自己陪我睡了一個月,為的不就是再次懷孕,可以用臍帶血給豆豆做手術嗎?”
“長歌,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彆說了。”
提到那段艱苦的歲月,真的很難讓人不憶起悲傷的過往。
而那段記憶,正是她拚命想要忘記的。
忍住心頭的悲傷難過,宋長歌倒抽口氣,抬眼溫涼的盯著他,“顧瀚城,你知道也沒什麼用了。從出生到現在你沒見過孩子一眼,除了她體內流著你的血以外,我實在不知道孩子跟你還有什麼關係。”
說罷,她便心神失措的想要逃離。
路過男人身側時候,手腕卻忽然被他扣住。
宋長歌眉頭一皺,下一秒人已經被拉入一個結實的胸膛中。
她的額頭撞上顧瀚城的胸口,吃痛著來不及反應,下巴已經被他的長指抬起。
所有的呼吸和思緒在一瞬間被他全部帶走,男人大掌拖住她的腦袋,溫潤的舌便滑入口中,長歌,好久不見。
顧瀚城闔上雙眼,貪心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突如其來的吻,宛如狂風暴雨般讓她猝不及防,宋長歌腦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掙紮。
而顧瀚城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抱緊她,緊些,再緊些。
越來越多的慌亂幾乎快將她吞噬,宋長歌終於恍然清醒,驚慌著開始大力掙紮起來。
幾乎是宋長歌反抗的一瞬間,顧瀚城就鬆開了她。
男人墨色的眸子像沉著一譚深淵,有著許許多多故事,他始終睞住她溫柔淺笑,嗓音深情:“長歌,一定要等我。”
方才瘋***綿的吻,早讓她亂了陣腳。聽到男人苦澀的聲音,差一點就擊碎了宋長歌心底好不容易築起的銅牆鐵壁。
她不能這麼沒用。
受過那麼多的哭,不能僅僅這樣,就想再次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