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顧瀚城離開許久，宋長歌都錯愕著愣在原地，腳上就像被人上了一道枷鎖，桎梏著難以動彈，隻能在顧瀚城圈給她的世界裡，畫地為牢。

而那胸口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淺淺抽疼，又是什麼？

……

顧瀚城，入獄了。

宋長歌以為自己失控一段時間，很快就能恢複過來。

可無論是全身心投入工作，累壞了身體，還是整日放縱，借酒澆愁，都再也無法讓她開心起來。

就像是前半生做了一場大夢，如今終於夢醒時分。

債是討了，可她卻半點沒有勝利的快意或成就感。

有的隻是無儘的失落與一次次失眠。

也不知道……顧瀚城在監獄裡過得好不好。

宋長歌在辦公室小憩的時候，助理神色疑惑的推門而進。

她的睡眠質量變得很差，但凡聽到一點動靜，都能從夢中驚醒。

睜開看向對方，沒有責怪：“什麼事？”

“Linda姐，這裡是今天顧氏的人送來的資料。”

“顧氏的人？確定是給我的？”

宋長歌清醒過來，顧瀚城已經入獄一個多月，現在還會有誰找她？

“確定是給你的。”

“知不知道送文件的是什麼人？”

“好像是顧瀚城的助理。”

聞聲，宋長歌的細眉不動聲色蹙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