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威脅!
這人明擺著是要坐地起價!
是可忍孰不可忍,晉婉瑩當即拍桌而起,指著他的鼻子,牙咬切齒:“軒轅曜,你彆得寸進尺!”
她的憤怒並沒有牽動軒轅曜的情緒,看著眼前仿佛炸了毛的小貓一般的女人,軒轅曜的眉眼反倒染上微不可見的笑意。
他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人便撞入自己懷中。
軒轅曜捏住晉婉瑩的下顎,唇角微勾:“王妃當初和本王要皇家學院名額的時候,不也是如此得寸進尺。”
晉婉瑩正在氣頭上,哪兒容得下他這麼肆無忌憚地調戲自己當即拳打腳踢地掙紮起來:“放、開、我!”
她到底還是比軒轅曜弱的不是一點半點,根本敵不過他鉗製她的力量。
一番拳腳上的你來我往最終還是以軒轅曜將她牢牢鎖在懷裡告一段落。
塵埃落定後,軒轅曜心底欺負她的興致愈發的濃鬱,沉吟片刻後,扳住她,吻了下去:“看樣子你不願意出錢,那就隻能出力了。”
晉婉瑩狠狠地打了個激靈,也顧不得規矩不規矩的,立馬伸手堵住他的嘴:“你是誰!”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軒轅曜動作一頓,隻聽晉婉瑩接著道:“那個暴躁冷酷無情,動不動就喜歡掐我脖子的王爺才是我的王爺,說,你是誰假扮的!”
軒轅曜沒想到她會蹦出來這麼一番說辭,倏然想起不久前掐著她脖子的一幕,竟覺隔世經年。
看著晉婉瑩光滑白皙的脖頸,軒轅曜眸色一暗,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動作極儘曖昧,晉婉瑩猛地掙脫,不禁打了個寒顫,莫名覺得現在這個王爺比之前那個蛇精病還可怕。
眼看著男人又要動手,晉婉瑩咬牙:“王爺!你這麼做側妃妹妹恐怕要不高興了!”
一瞬間,男人的臉便黑如鍋底,但動作卻停下了。
晉婉瑩心知逃過一劫,鬆了一口氣,嘴也順溜了起來:“我之前的條件隻是你不能碰側妃,彆的女人卻大可以寵幸,王爺若是實在憋得慌,可以彆的女人泄泄火......”
說著,她眼珠子狡黠一轉,一副看透軒轅曜的模樣,抖機靈道:“如果王爺你太忙了,我還可以幫你物色物色,選幾個彆具風情的妾室。”
免得整日跟泰迪附體一樣,沒事就想對自己啃上幾口。
軒轅曜的臉色卻越發難看,麵若寒霜地瞥了晉婉瑩一眼,額頭隱隱有青筋跳起。
最後他什麼都沒說,重重起身,拂袖而去。
待他走遠,晉婉瑩拍了拍胸脯,長舒一口氣,看來這下算是財和色都保住了!
......
第二天,晉婉瑩如約來到副將家,為他進行後續的治療。
畢竟是斷了一隻手,縫合結束後,還是要打石膏固定斷肢的。
一到門口,一個年輕的婦人便滿眼含笑地匆匆迎上:“民婦拜見越王妃,有勞王妃跑這麼一趟了。”
看來這位便是是副將的妻子了。
婦人說著將晉婉瑩迎進門。
副將一見晉婉瑩來了,立刻掙紮著起身,迫不及待的說出了傷口的愈合情況。
說完後不由感歎:“末將做夢都沒想到,這手臂竟當真能治好,王妃華佗在世啊!”
晉婉瑩聞言細細檢查了一番副將的傷口,不僅沒有化膿發炎,就連皮肉已經隱約有長到一起的跡象,開始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