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曜看晉婉瑩那副認真的摸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沒錯，而且這些受害者裡，除了寧薇薇，還有還有個特點，一個是家境普通，家裡都沒什麼錢，掀不起太大風浪，不然接連除了十多起案子，稍微有點權勢的，早就鬨起來了。”

晉婉瑩：“所以，突破點，還是在寧微微的身上……”

軒轅曜揉了揉她的頭，沒說話，心中疑慮更重，按說寧薇薇這樣的人，家境富裕，且親人手握重權，除了仇殺一般是不會被任何一種類型的凶手盯上的，可她偏偏就被盯上遇害了，加上今天在茶館聽到的那番話，讓他實在難以不懷疑。

寧薇薇的死，讓寧城主從一個被眾人懷疑的對象搖身一變變成了清清白白的受害者家屬，這其中真的是巧合嗎？

兩人討論了一陣後，晉婉瑩突然道：“軒轅曜，你知道花城中，有什麼魚龍混雜，人流量大，語言談話自由，還不容易被人偷聽的地方嗎？我們可以去那處打聽打聽消息。”

茶樓那些位置，雖然也能得到消息，但是畢竟人多眼雜，很多人是不敢亂說的。

軒轅曜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複雜，看著晉婉瑩半天沒開口。

晉婉瑩疑惑：“難道沒有？”

“有的。”軒轅曜道。

“那還等什麼，走啊？”晉婉瑩拉著軒轅曜就往外走，現在查案最重要。

然後軒轅曜一路帶著晉婉瑩七走八拐，來到了一個晉婉瑩曾經很好奇，後來發誓再也不踏入的地方——青樓！

“？？”晉婉瑩小小的眼睛裡，有大大的疑惑。

軒轅曜看她這副樣子，倒是被逗笑了，同時也知道，晉婉瑩經過之前那件事，是真的戒掉逛青樓這個毛病了。

於是解釋道：“凶手目標固定，都是十五六歲的女孩，而且死前都經曆過性情，可以到青樓來查查線索，而且青樓也是唯一一個符合你所說條件的場所。”

“青樓這等場所的人流量大，情況複雜，什麼三教九流的都有，隻要有錢，能知道很多外麵不知道的東西！”

晉婉瑩見軒轅曜分析的頭頭世道，表示長見識了。

軒轅曜知道要來青樓，提前讓晉婉瑩換了男裝，晉婉瑩之前還覺得是為了方便辦案，沒想到是因為男裝方便進青樓。

軒轅曜和晉婉瑩問了問路人，得知當地最有名就是百花樓，於是直接衝著目的地而去，一進去，就受到了極為熱情的歡迎。

“呦，二位公子麵生，是第一次來我百花樓吧？喜歡什麼樣兒的？儘管告訴媽媽，媽媽去給你們找！”

樓裡的媽媽迎過來熱情招待，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把他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好一陣波濤洶湧。

晉婉瑩看著媽媽臉上那白的跟死人一樣的妝容，覺得有些辣眼睛，表示讓她問軒轅曜。

軒轅曜聞著半空中酒氣，體味和濃烈胭脂香味混合的嗆人味道，麵色有些不好，扔給媽媽一塊碎銀子，冷淡道：“開個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