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了擰眉,環視了一眼四周。
不遠處有一個死角,那裡放了一盆高大的綠植,把行李箱放在綠植後麵基本上也看不見。
我拖著行李箱走過去。
那前台文員趕緊跑過來,一把拽住我的行李箱:“你乾什麼?我們大廳這麼高檔,隨便就有好些個身價上億的合作商前來拜訪,你把箱子放我們大廳是想讓那些合作商笑話我們是吧?”
“那你給我放在你們前台的桌子底下。”
“那也不行!”前台態度堅決,臉色鄙夷,“你還是趕緊給我滾出去,你這副模樣在這簡直是影響我們公司的形象。”
我氣笑了:“我這副模樣就怎麼影響你們公司形象了?我是比你們長得醜,還是比你們穿得寒酸了,嗯?”
前台文員一怔,半晌,譏諷道:“你不就是一張臉長得好看點麼?有什麼了不起的?這不,還不是不要臉地回來糾纏我們傅總了。
我勸你還是趕緊滾,不然待會我們傅總親自趕你走,那可就不像我這樣趕了。”
她說著,還一臉嫌棄地將我往外麵推。
腳還毫不客氣地踹著我的行李箱。
地麵乾淨得反光,這不,我的行李箱一下子就被她給踹出去一兩米遠。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趕緊去撿行李箱。
那前台還不服氣似的,一臉盛氣淩人地跟上來。
然而下一秒,她猛地變了臉色,那股盛氣淩人全然不見,隻餘恭敬。
我看她畢恭畢敬地朝著門口的方向站好,不禁蹙眉看過去。
隻見傅淮禮在助理和保鏢的簇擁下,正從外麵走進來。
男人那張完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眉眼間儘是淡漠疏離。
大廳裡的所有員工都畢恭畢敬地朝他問好。
他目不斜視地朝著電梯方向走。
助理快步跟在他身旁彙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