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哥說了一聲,說我要去傅淮禮的公司做事,到時候就在傅淮禮的公司附近租房子住。
我哥很意外,問我為什麼還要回到傅淮禮的身邊。
那問題,問得我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就隻敷衍地說,傅淮禮給的工資很高,工作又輕鬆,我想乾幾年,好好存錢。
我哥最後也沒說什麼,就叫我有什麼事打他的電話。
我哥還給我轉了兩萬塊錢過來,我沒有收,就給他發了個信息說我還有錢。
我哥的腳傷本來就沒有好,現在又交了女朋友,正是要用錢的時候,我肯定不能再要他的錢。
我沒有回之前的那座彆墅。
那裡畢竟已經徹底屬於傅淮禮了。
臨時沒有時間找房子,我把箱子直接拖去了傅淮禮的公司,放在前台那裡。
城中村的人天天奔波於生活,基本沒有關注娛樂和財經新聞,自然也就不認識我和傅淮禮。
可市區這邊,因為傅淮禮的名氣大了,以至於幾乎人人都認識我,知道我跟傅淮禮之前的那點淵源。
從我走進大廈開始,不少人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我,議論聲隱約傳來。
“她怎麼來了啊?”
“誰知道啊,你看她還拖著行李,肯定是在外麵過得太落魄了,又跑來糾纏咱們傅總來了。”
“嘖,真是不要臉,這不等於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了。”
“她也是沒骨氣,虧她以前還是千金大小姐,姿態放那麼高,要換做是我,餓死我都不會回來糾纏前夫。”
所以說人啊,真的隻看表麵。
他們永遠也看不到傅淮禮在私底下多瘋狂地逼我,折磨我。
前台文員鄙夷地盯著我:“這箱子不能放在這的,影響我們公司形象。”
“你就幫我放在桌子底下吧,我今天就會拿走。”
“我說了不行,我們公司是跨國際上市集團,又不是什麼行李寄存所。”前台蹙眉,一臉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