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蒼白著一張臉,一臉著急地衝陸長澤問:“長澤哥,淮禮哥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把我也帶上吧,我要跟你們一起過去看看。”
陸長澤皺眉嫌棄道:“行了,你除了會哭還會什麼?彆添亂了好嗎?好好在酒店待著!”
陸長澤不耐煩地說完,便拉著我風急火燎地往電梯口走。
那顧青青站在走廊裡委屈地哭。
隻可惜陸長澤不是傅淮禮,沒人會心疼她的眼淚。
從酒店出來,我才發現,天已經又黑了。
坐上車,陸長澤邊啟動車子,邊衝我說明情況。
“今天淮禮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火氣極大。
他本來說約霍淩去天上人間玩,哪知霍淩剛過去沒多久,他就跟那霍淩打起來了。
平時淮禮的性格內斂沉穩,今天真的就跟被什麼奪舍了一樣。”
車子很快彙入主道。
這個點,路上車水馬龍,霓虹燈將整座城市照得五彩斑斕。
我想起傅淮禮帶著一身冷戾殺氣離開房間時,說是要去殺了那霍淩。
如陸長澤所說,他向來是一個沉穩內斂的人。
從那三年婚姻也可以看出,他極能隱忍。
所以這次,他又為什麼半點都忍不了,非要去跟霍淩大打出手?
是因為我是他的前妻,我被霍淩欺負了,他麵子上過不去?
還是因為......什麼彆的原因?
雖然燒退下去了,可是我的頭還是隱隱作痛。
那些複雜的,難解的,要我自己去猜的,我是半點都不能去深想。
一想,頭就更加痛了。
陸長澤說:“我這次是真的猜不透淮禮是怎麼想的了,他也不想想,這裡是霍淩的地盤。
我們讓霍淩簽下那份合同,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竟然還跟霍淩大打出手,關鍵是,就我跟他,哪打得霍淩那一群人。
這次虧大發了,不僅要挨打,這場合作怕是也要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