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一大早花老夫人與花飛鴻便帶著府上的兒女祭祀。
因著花嫣然出門子去了,家中男嗣又不在家。
是以隨著花老夫人去祠堂中燒香的也就隻有花念念一人罷了。
不過,因著客居在花家,王月娥也是在祠堂外麵恭敬地拜了拜。
隻見著花念念一人出來,倒是有些好奇:“念念妹子,你為何不與二表哥一道去祠堂祭拜?”
她來到花家不過一日,雖然閒言碎語聽了一耳朵,但是心中到底穩得住,也不太相信下麵人說的胡話。
隻是對著莊時宴的身份到底是半信半疑。
花念念一身斜襟紅錦雲紋織錦暖袍。
配著深青色梅花折疊羅裙,額上梳著雙髻帶著一對粉色海棠碎玉花簪。
剛從祠堂出來,便聽見王月娥的話,星眸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門口的人兒。
一身淡粉色月錦羅緞製成的暖袍,斜襟上繡滿了花團錦簇。
玫紅色的羅裙輕巧地落在粉色繡鞋邊,顯得她纖薄身量,再雙手執著一把雪兔團扇在身前,似含羞色。
到底是長開了的姑娘,眉眼間總是一縷縷桃色,似有喜事掛在眉梢。
想著,這位所謂的表姐還不知道莊時宴的身份。
花念念張口解釋道:“宴哥哥是母親的養子,每年隻是給母親燒香祭拜就行。”
其實是從前,花老夫人對莊時宴冷淡得很,不願他來祠堂祭祖。
但念著他對大夫人實在有心,若是不讓他燒香,他便在祠堂外磕三個響頭,時間長了,她也是不忍心。
是以,每年初一祭祀以後,花老夫人都會允許莊時宴獨自來到祠堂給大夫人上香。
見著花大小姐親自解釋。
跟在王月娥身後的丫頭輕輕地拽了一下她的衣衫。
“是表姐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