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她夠了,便神色冷然地朝著花念念的方向挪了挪身子。
“宴哥哥,是念念不知好歹,您別怪我了!”
小姑娘急得眼眶濕潤,小手緊緊地拽著身邊的少年,看著他滿眼的孺慕。
“宴哥哥自小便走南闖北,定是見多識廣,千萬莫給小女子一般計較。”
她一著急,好話一籮筐地冒了出來。
莊時宴坐在屋頂之上,看著廣闊夜空中的星星點點,隻覺得耳朵就要酥了。
他怎麽就那麽喜歡聽這丫頭哄自己呢?
隻花念念見著他神色淡淡地望著天空。
又小心翼翼道:“男子漢大丈夫,當誌在四方,而且好男兒應該專情才是,不能見一個愛一個。
如今宴哥哥還年少,極少與女兒家相處,見著念念自然心生歡喜。
但是不能仗著自己年少輕狂,就放縱自己呀,這樣如何對得起未來的嫂子?”
她覺得,莊時宴之所以向她告白,完全是因為見的女人太少了。
本來想聽她討好自己的,結果聽見她越說越離譜。
莊時宴蹙眉:“我哪裏放縱了?你是如何知曉我自小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卻沒有見過幾個女子的?”
這互相之間,明顯有點矛盾呀!
走南闖北的少年,沒有見過女人,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隻花念念卻是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莊時宴的胳膊:“哎呀,宴哥哥,我都懂了。”
她眉間了然之色儘顯,還笑著朝莊時宴挑了挑眉。
莊時宴麵無表情!
你懂什麽?
隻知道惦記兩台嫁妝的小丫頭!
二人在房頂上嬉笑打鬨,卻不知這一切都被人儘收眼底。
王月娥被白日裏的陣仗嚇壞了,鬨到深夜還是心神惶惶不敢入睡。
生怕自己被抄家了去,連床都不敢躺,懷中還特意藏了許多的薄薄銀票。
就是為了真的抄家了,還能活命。
誰知道,站在窗戶邊上竟然能看見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