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攬過她的身體,禁錮在懷裡。
鬱星沒料到他突然發瘋,掙紮,卻被裴厲延壓著臉狠狠咬了下嘴唇!
“嗯!”鬱星痛死了。
她推開他,發絲淩亂,臉上的表情又痛又驚,粉色的櫻唇瞬間變成莓果色,唇形紅腫模糊。那股受到驚嚇後柔弱的破碎感讓裴厲延忍不住又低下頭吻了上去。
不過這次極其溫柔纏綿,長舌直抵最深處,大掌撫著她的小臉兒,一下下摩挲。
鬱星本來就因醉酒渾身無力,他趁人之危,弄得她軟得像一灘春水,夾雜著身體自然產生的愉悅和渴望,氣得她淚眼汪汪。
這一旖旎的吻結束後,裴厲延貼著她的額頭喘息。
鬱星推開他,下意識要揚手打他。
裴厲延挑眉盯著她,似在等她下一步的動作。
鬱星手指一根根攥緊,放下手後側過身體朝向窗外,恨恨地用手背擦嘴唇。
她這嫌惡的舉動惹惱了裴厲延。
他冷冷地看著她的後腦殼,“怎麼,還有理了?下班不回家跟彆的男人喝酒,你忘了我的警告了?你是嫌他活得久?”
果不其然,鬱星激動地轉過來,一副要跟他拚命的架勢。
“我跟白越是親人!親人!你如果真的敢動他,我不會放過你的!”
裴厲延被她刺激得惱火,攥著她的下巴說:“我倒想看看你要怎麼不放過我?鬱星,彆說你不放過我,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再說最後一遍,你離彆的男人遠一點,彆逼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幽暗的燈光下,他陰冷淩厲,像一隻蟄伏的猛獸,時刻都可能破籠而出,摧毀一切。
鬱星用儘全力掰開他的手,看著窗外咽下淚水,封閉自已,不回應他。
裴厲延胸口起起伏伏,本想再次讓她記住他的話,少跟白越來往。
但看著她落淚,離自已越來越遠,他什麼氣都消了,隻有他自已明白那股蔓延全身、又酸又澀的無力感。
他伸手把她抱進懷裡,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唇含著她苦鹹的嘴角。
鬱星忍耐著,她心裡什麼感覺都有,神經末梢混亂地傳遞著信息,折磨得她像人格分裂一樣。
在他身邊,她快瘋了。
這時裴厲延在她耳邊低聲哄著,溫沉磁性:“白天開那些藥的時候,醫生說了要忌口,你晚上就出去喝酒,是不是故意的?我特地早回去些,想看著你喝藥,結果你不在家,等了那麼久,還不接電話,你是想急死我?弄半天又跟白越在一起。”
鬱星賭氣地偏過頭,不想聽。
裴厲延歎口氣,摸著她的臉。“以後我看著你喝藥,頓頓不能落,下班了必須回家,不準在外麵亂吃東西。三個月以後,不管你想不想,必須懷上,你趁早想通。等生下寶寶,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三個月以後必須懷上?
鬱星咬咬嘴唇,嗬嗬,那個時候,她都不知道在哪兒呢。
裴厲延不逼她做出回應,反正他是她的男人,這件事他說了算。
回去後,已經不早了,高衍蘭卻還沒睡。
她現在戰戰兢兢的,鬱星明白,她就怕裴厲延和自已單獨相處,更怕他們同房。
裴厲延一進門就讓護工把藥熱了給鬱星喝。
趁他去廚房,高衍蘭拉著鬱星問:“你們真的準備要孩子?鬱星,你答應過我會走的,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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