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蔡東壽叫出聲,好些把他們圍住的shibing也叫了出來,他們麵麵相視,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訝,有幾個雖然不識夏青,但也聽說過夏青夫人的故事,心裡還是頗為尊敬的。隻是眼前這情況……他們都看向首領。
“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給我拿下。”應辟方冷聲喝道。
shibing們衝上去,可沒有一個人朝著夏青出手,劍全都指向封軒,然而夏青站在封軒的身邊,用力用不上,也不敢真正的用力,雖然懸殊差距很大,封軒卻是應付自如。
驀的,寒光一閃,應辟方腰中的劍出手。
shibing們迅速分開。
“土焰?”當看到應辟方手中的劍時,封軒驀的喊了聲,他沒有料到兵器排名第二的土焰會在應辟方手裡。
劍光晃動,封軒腰中的劍也出鞘。
二把世界名器相撞的刹那,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冰寒的殺氣向外擴散,就見二把兵器的主人飛躍而起迅速的朝山間飛去。
夏青呆了呆,若是上戰場,她拚的是狩獵的經驗,可這樣的打法,她第一次見,見二人迅速隱沒在山間,她也趕緊跑過去。
應辟方與封軒的身法太快,所有人都隻看到半空中寒光森凜,壓根就不見人影。
當所有的人衝進林子裡時,哪還見得二人身影。
“趕緊給我找。”蔡東壽下令。
“是。”
就在夏青也要去找人時,蔡東壽卻攔住了她。
夏青看向他。
“夫人,你怎麼會和封家那小子在一起?還這般親密?首領要是有個萬一怎麼辦?”蔡東壽擰眉頗為不悅的看著夏青。
“就算他有萬一,你們也會好好的活下去啊。”夏青奇怪的看著他,說著就進林內尋找了。
留下蔡東壽目瞪口呆的看著夏青消失。
這邊的林子比起彆處更為密集,夏青不像shibing那樣搜得毫無目標,她先是看了看周圍,蹲xiashen看著地上散落的枝葉,一會,朝著北方快步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夏青心裡也不確定時,傳來了兵器打鬥的聲音,夏青心中一喜,趕緊朝著前麵跑去。
當她跑出林子時,就看到應辟方與封軒二人冷森的劍指著對方。
如果說應辟方的俊美帶著屬於黑暗的陰沉,那麼封軒的俊美便屬於陽光的熾烈,一個20歲,一個17歲,前者森冷中卻透著一份沉穩,後者卻依然張狂。
夏青看著對峙的這二人,看到封軒的肩膀上已經有了血跡,看來是受傷了,毫不猶豫的站到了封軒的身邊,拿著樹枝戒備的對著應辟方。
封軒欣喜的看著她,儘管已受了點輕傷,但嘴角卻是情不自禁的咧開嘴笑了。
應辟方目光一沉,看著全身戒備望著他的女子,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如今卻和彆的男人站在一起,甚至可能要殺他。
“夏青——”他冷冷看著她。
“封軒,朝那邊下山,你的馬應該就在那裡。”夏青沒有理睬應辟方,隻對著封軒道。
“要走一起走。”封軒的嘴角彎彎向上揚。
夏青一口答應:“好。”
應辟方身上的冰冷氣息越來越濃鬱:“你要跟他走?你以為你跟她走了他會善待於你?”
夏青沒答,隻是問封軒:“你能打敗他嗎?或者讓他受傷?”
“他功夫挺高的,但他隻是一個人,不能奈我何。”封軒回答得頗有自信。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應辟方不知道,隻知道當這個女人選擇站在彆的男人身邊時,心裡竟然鈍痛了起來,這痛不大,可卻讓他極為不舒服,很想發泄一般,他衝口而出:“夏青,你喜歡他?”
問出口後,他愣了下,他本不是問這個問題,但一出口竟然是這句話?
“應辟方,你要麼放我們走,要麼打一架。”夏青直視著麵前複雜望著她的男人,她的眼底依舊平靜,卻不再是往日那般的平淡,而是冷冷的。
封軒的劍再次出鞘。
二把劍碰上刹那,寒光四射。
夏青心中焦急,怕這劍聲將shibing引來,看了看四周,隨即在看到他們離開下山唯一小道的那條藤條時眼晴一亮,迅速的拾起藤條綁在了二顆樹上,又看了看四周,折下一根嫩枝。
她是個普通老百姓,懂的不多,卻是個資深狩獵者,對於山林內的一切都能運用。很快,一把藤條做的躬便出現,她將用封軒劍削出了尖頭的木杆頂上了藤條,大喊了聲:“封軒,跑——”話音一落,她的木杆迅速的射向了應辟方。
於此同時,封軒朝著她的方向跑來,二話不說,拉起她的手就朝著山下跑去。
應辟方看著這枝叉做成的木樁尖射向自己,一時竟忘了躲,當看到那個女人喊封軒時,他就知道她要乾什麼了,可當真她用這木杆射向自己時,有片刻,他的心莫明的痛起來。
這東西自然傷不到他,一揮劍,木頭便被斬成了二斷,可奇怪的是,他卻又感覺傷到了他,這種感覺他不熟悉,甚至讓他討厭,可無法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