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瞪著她,所以,為了活下去,她就可以隨便讓一個男人來解毒?女人對於貞潔而言就是生命,顯然,她不是。一咬牙,他抱起她就躍出了水麵,朝不遠處的船飛去。
“雲侍衛,若你有喜歡的人,大可不必來救我。”這個男人此刻冷得可怕,夏青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閉嘴。”
想了想,夏青又道:“你放心吧,我會保密的。”
雲錦低頭看了這可惡的女人一眼,他原先是多麼的討厭她,甚至覺得她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但如今,他卻為她心動,甚至為了她甘願放下重要的事情,她對他的影響力太深了,可是,她心中沒有他,甚至中了純毒,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也不是他,而是就地取材。
想到這個,雲錦就有點恨得牙癢癢。
“好熱啊。”體內的燥熱讓夏青覺得意識變得昏沉。
此時,雲錦已登船,船很大,也非常的乾淨,裡麵布置的更是華麗。
“好熱,好熱。”夏青克製著體內的熱潮,隻越控製,反噬的也越厲害,她想推開雲錦,但身體卻更渴望他的觸碰。
身上一陳冰涼,不知何時,衣杉儘褪,她被放在了棉軟的床上。
“我是誰?”他雙手支撐著身體看著她,目光冰冷卻已泛著情潮。
“雲錦。”
“你心裡想的男人是誰?”
心裡想的男人?夏青的腦海裡有些混沌,但輕輕說出了二個字:“雲錦。”
雲錦壓抑著怒氣道:“張開眼晴看我。”
夏青因藥效,意識已昏沉,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晴,就見到雲錦突然從臉上撕下了一張東西,瞬間,那本是擁有完美輪廓的平凡麵龐一變,她似乎看到了應辟方的臉,她傻傻的看著他。
“我是誰?”應辟方再次看著她問,他的眸色是冷的,那種冷仿佛是天生般,儘管他問得其實有些緊張,可眼晴看起來依然挺冷。
不想夏青根本沒應聲,但她的雙手卻輕撫上這張臉,傻呼呼的笑道:“你真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男孩子。”
應辟方黑了一線,在這種時候要他忍住實在……但他依然咬牙問道:“回答我,我是誰?”
“我喜歡你,好喜歡看你的樣子。”夏青嗬嗬笑,隨即,她眸色一黯:“你輕點,好疼的呢。”
應辟方一怔,她說她喜歡他?然後接下來的話,令他心裡又生出內疚,她說的應該是新婚之夜,那時,他厭惡她,自然不會好生待她。
“好熱啊。”夏青嘴裡這麼說著,卻又嗤嗤笑著,整個人傻呼呼的,可看起來天真極了,褪去了平時的那種靜到骨子裡的冷靜,像個小孩子般,她的手輕撫過他的額,眉,鼻,最後停在唇上:“好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男人。”
“真的?”應辟方嘴角上揚,顯得精神極好,原來在她心裡是這麼想他的。
“真的。”夏青傻傻的點頭:“好熱啊……”
應辟方抱住了她,什麼是情難自禁?什麼是刻骨銘心?什麼又是二情相悅?以前,他覺得和方婉兒是,他喜歡的女人應該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應該是端莊婉約,應該是以夫為天地,現在他依舊認為,女人,可愛一點好。但這些隻是他欣賞的,可他真正愛的,卻是身下的這個女人。
冷靜到顯得木訥,狠心起來絕不輸男人,付出就必須得到回報,但重情重義,更聰慧到讓他咬牙切齒,他無法形容出這女人性格之一,但不知不覺間,他就是愛上了她。
他與雲錦對調了身份,此刻,雲錦正扮做他與封城的城主周旋,而他,則充當著侍衛守在公主身邊,真正的目的是想保護夏青,保護著這個他好不容易愛上的女人。
這一夜,纏綿悱惻。
“雲侍衛,有人來了。”一直守在外麵的侍衛突然進船稟報道。
此時的應辟方早已戴上了雲錦的麵具,因此當夏青睜開眼時,看到的依舊是雲錦的臉,她愣愣的看著他,腦海裡閃過昨晚的種種,前二次她是昏沉的,因此並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隻後麵幾次可以說是半清醒的,特彆是最後一次,完全是清醒的,可全身無力,麵對這個男人的需求,她已無力拒絕,隻是,為什麼腦海裡卻閃過了應辟方的臉?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到那個男人?
而且這個雲錦,此時的雲錦並沒有束發,黑發垂於背後,飄逸中帶著冷清,幾分孤獨,幾分冷冽,這是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的,與那個男人有些相像。
夏青忙搖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一聽到侍衛這麼說,她著急的趕緊推著雲錦道:“快,快起來,被人看到了不好。”
這模樣,像極了那種怕被抓奸在床的……唔,出軌的女人。
雲錦又黑了臉。
“你還坐著乾什麼?你以後還想不想娶妻啊?”見二名侍衛已退出,夏青趕緊推著他起來,被人撞見了有損他的名譽。
“我已娶妻。”雲錦邊說著邊穿衣。
見他穿衣,夏青忙彆過了臉,可一聽他這話,夏青倒是愣了下:“你既已娶妻了,怎麼還可以跟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