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宗主心裡對這個顧大小姐如此稱呼自己的兒了了,心裡也不滿,可人家那話也沒怎麼錯。
夏青嘴角微微上揚,輕輕笑了下,瞥見應辟方正在看她,眼底難得的也有絲笑意,二人相視一笑。
“你?”如果不是被蕭靈兒抓著,顧相紅的姿勢非得衝上去乾點什麼不可。
“住嘴。”明宗主氣得瞪著明鸞:“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人家好歹是位公主。”
“公主?就她?簡直丟了楚國的臉。”明鸞輕視的道。
蕭肅站了起來,冰冷的看著明鸞:“明公子,靈兒的公主身份在楚國雖然不被重視,但她確實是皇家公主,靈兒喜歡你,我這做哥的是非常反對的,但不管如何,也不想聽到任何侮辱靈兒的話,還請自重。”
“自重,麻煩先請你妹妹自愛吧。”明鸞又看向了眼底帶著笑的夏青,這個女人在笑他,心裡惱怒:“你笑什麼?你到底道不道歉?”
夏青淡淡一笑,溫和的:“瑾王府的人不想保護你。若非明家宗主在這裡,你的生死對瑾王府的人來說並不重要。明少主,你彆忘了,保護你這件事,是你父親在請求瑾王府,如今王爺和蕭皇子沒有出麵說什麼,既是出於對明家的尊重,同時,也隻是把你當作孩子一般在無理取鬨而已。”
如果不是把他視作孩子,這會王爺和蕭肅早就走人了。
“你說我無理取鬨?”從一開始蕭靈兒出現在明府,他隻是冷眼旁觀而已,可沒想出現一個給那蕭靈兒做主的人,他看著她真是大為礙眼,特彆是那冷漠平靜的表情,如今她竟然說他無理取鬨?明鸞臉色一沉,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這麼說他。
“靈兒隻是喜歡你,她連向你表白都沒有,最大膽的一次也就是女扮男裝共赴酒宴,便被你看輕,你若不喜歡她,大可以言明,甚至在那一刻怒罵她都行,可你做了什麼?看著豬朋狗友對她xiayao不聞不問,你可知道女子一旦失去名節和清白意味著什麼?”夏青眼底的笑意隱去,麵色泛冷。
“那是她自找的,我有要她這麼做嗎?”竟然敢這樣責問他,明鸞臉色微黑:“她是誰啊?憑什麼我要去提醒她?她就算失去了清白,這惡果也是她自摘的。”
這話,讓所有人都擰起了眉,顧相紅早已氣得全身都在顫抖。
蕭靈兒麵色慘白,原來他喜歡的男人竟然是這般不堪的,可他每一句每一話都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啊,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自甘墜落,是她愛人不甚。
“住嘴——”明宗主隻覺自己要被這個兒子氣得進棺材了,他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來:“姬伯,把他拉去,拉出去。”
姬伯趕緊上前勸道:“少主……”
“我不去,我說錯了什麼嗎?”明鸞仰起頭看著夏青,16歲的年紀,已比夏青高了半頭,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底滿是不屑。
夏青輕輕一歎:“你連做人基本的仁義也不懂,活得那般自我。”隨即,夏青看向明宗主,淡淡道:“宗主,若我對明少主做了什麼事,不知道您會不會心疼?”
明宗主早已氣得不行:“心疼什麼?王妃若想做教訓這小子,儘管來。”
夏青點點頭,目光含笑的看著明鸞:“如少主所說,靈兒喜歡你,是她自找的,你沒必要去提醒她,哪怕她被欺辱了,更是她自食其果,如此的話,她喜歡你,又與你何乾?”
“什麼?”
“靈兒喜歡你,與你何乾?你討厭靈兒,與靈兒何乾?我若想做什麼,又與你們何乾?是不是?”
明鸞狐疑的望著夏青。
就聽得夏青在外喊了聲:“王禮——”
王禮走了進來:“王妃有何吩咐?”
夏青笑看著一臉納悶的看著她的明鸞:“本王妃頗為看不順眼這個明家少主,將他綁了送到王府的船上去。”
所有人:“……”
“你敢?”明鸞冷聲道。
“這是你自找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夏青眼底充滿了笑意。
“你說什麼?”明鸞咬著牙瞪著夏青。
“你這般欺負我的靈兒妹妹,我為此要教訓你一下,有這般結果不是你自找的嗎?可彆怪我當初沒提醒你呀。”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啊?王禮,還愣著做什麼?”夏青看向王禮。
“是。”王禮上前。
明鸞是有些功夫的,可他這架試才做出來,王禮一個近身,一手劈在了他的的一頸,瞬間,明鸞眼一黑,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