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應辟方完全是無法相信的狀態,另一股力量?
夏青沉默著,心裡的感受與應辟方是一樣的,原本的逆脈已能讓她吃一驚,但此刻若景衡所說的是真的……
她到底是誰?
為什麼身上會有這般離奇的事?什麼甲子之力,什麼另一股力量?
想到這幾天爺爺對自己所說的,生平第一次,夏青覺得有些茫然,但怪異的事,她對這些事情竟一點好奇心也沒有,也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也隻得順其自然。
“爺爺?”應辟方突喚了聲。
夏青抬頭,就看到爺爺走了進來,如今的爺爺已經八十多了,身體依然很是硬朗,但老人畢竟是老人,想到自己竟然還要爺爺操心,夏青的心裡並不好受。
夏爺爺在門外其實已經站了有點時間,自然也是聽到了景衡所說的話,他的眉深鎖了起來,想起自己碰到夏青一族被滅時那幾個長老讓自己所做的事……
“爺爺,除了你發過血誓不能說的,彆的還能多說一些嗎?”景衡道。
夏爺爺搖搖頭:“我當年發下的血誓,也隻是將那時發生的事不道出去,彆的,並沒有知道多少。不過,當年阿青在逆脈初時,便衝破過逆脈一次。”說到這裡,夏爺爺的臉色頗為沉重。
景衡與應辟方互望了眼,衝破了逆脈?那為什麼夏青現在沒事?
夏爺爺卻淡淡一笑:“過去的事了,彆再提它了,阿青的家族就隻剩她一個人了,以後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好,隻要保住了這個秘密,不會有什麼大事。”說著,夏爺爺慈愛的看著阿青。
夏青也回給了爺爺一個安心的笑容。
隻有阿青一個人嗎?應辟方的心一點點下沉,想到前幾天影衛所說的,在禹縣的落霞峰上,發現了許些穿著白衣的人,他們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落霞峰與山腳村並不遠,夏青的事極有可能就是在那裡發生的,那麼這些人……
聽夏爺爺的意思,他是極為希望夏青過上普通人的生活的,應辟方在心中暗下誓言,那就過普通人的生活吧,有他的保護,這個並不難。
天氣是越來越炎熱,不知不覺,夏天已過了二個月。
這要在二個月前,蕭靈兒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和明鸞一起坐在亭子裡吃著水果聊天的,她一定會幸福的死掉,當然,這是二個月前的想法。
現在麼……
蕭靈兒狠狠咬了一個果子,鬱悶的看著原本精致得像是工匠一點點雕出來的麵龐變得嬰兒肥的明鸞,始終想不明白,才二個月而已,這個明鸞咋能胖成這樣?其實也不胖,可那種冷冷的壞壞的漠視的感覺已經不再了,臉上有了肉自然會圓了那麼點,可也就那麼點,咋這人完全就變了樣呢?
再也不能用‘俊美’二個字來形容,而是,蕭靈兒再次狠狠咬下了一個果子,可愛多了。
明鸞也是狠狠的吃著果子,吃得比蕭靈兒還要狠,仿佛這果子是他的仇人似的,當然,他也接收到了蕭靈兒嫌棄的眸光,這個原本隻會躲著見他的女人,如今竟然成為他的朋友了,自然,這是逼出來的。
想到先前的一個月,自己每次出門就被打暈著抬回來,然後醒了跑,跑了暈,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後來,他學乖了,乾脆不出府了,果然,那些侍衛也不打暈他了,但這日子,還是吃了睡,睡了吃……
說多了都是淚。
總之,他恨死夏青那個女人了,恨死瑾王府裡的全部人了。
後來,他看到了蕭靈兒,這裡同齡的就隻有她一人,彆扭了幾次後,他就去找她聊天了,這一聊二聊,不熟也難。
“你彆再吃了,再吃下去真要成豬了。”蕭靈兒呶呶嘴,雖然她已經不喜歡這個人了,可還是很喜歡看俊美的人的。
明鸞吃得更狠了。
蕭靈兒搖搖頭,想到再過一個月就是她成親的日子,也滿腹的憂愁:“你說,我要不要和景衡哥哥成親啊?”
“關我什麼事?”
“那你以後彆找我玩。”
“等等。”明鸞忙道。
蕭靈兒轉頭看著他,就聽得明鸞不甘不願的道:“當然不成親,你喜歡的不是我嗎?”
“本來也是的,”想到以前對他的癡迷,蕭靈臉上還有絲小女兒情態,但一會又道:“可看到你大小失禁後,我就喜歡不起來了。”
“沒有大的,隻有小的。”明鸞臉色鐵青的吼道。
“這有什麼區彆?”蕭靈兒嘀咕。
“區彆可大了。”明鸞這臉紅得跟煮熟了的龍蝦似的,不知道是惱的,還是羞的。
正當二人說著話時,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少主?”
明鸞轉身,在看到來人後,也驚喜的道:“姬伯?”便跳出了涼亭朝著滿頭華發的姬伯跑去。
“見過少主。”姬伯對著明鸞施禮。
“姬伯,你是來帶我回去的嗎?”明鸞激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