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辟方等眾人心裡也好奇了起來,如果隻是擺放著靈位而已,用得著這種影衛嗎?一看就知道功夫不弱。
“明家的先列而已。還請各位請回吧。”
夏青沒理,徑自走了進去。
幾名黑衣人互望一眼,伸手就要去抓她,不想才伸出手,身子便被應辟方震開。
夏青轉身看了眼應辟方,淡淡一句:“你真弱。”就見夏青隻是一個抬手,便將這幾名影衛震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憐憫的看著王爺,覺得王爺真可憐。
可就在眾人跟著夏青再往裡走了百步之後,立時又有數十名黑衣影衛跳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出了招,且招招陰毒至極,致人死地,從躲閃來看,戰鬥經驗是頗為豐富的。
應辟方與景衡互望了幾眼,明家是儒家聖地,他們的侍衛最多也就是自保,儘管有著影衛,但從以往那些影衛來看,功夫也就一般,但這裡的影衛不管是身手還是防禦,都是極高,幾乎可以與他們的相比了。
明家,看來不一般啊,那些被他們看到的隻是表麵而已。
夏青眯起了眼,望著眼前黑衣人進攻的招式。
流媚與李忠眼底也生疑,到最後都慘白著一張臉,眼底的平靜被仇恨所取代。
這些黑衣人的招式,每一招每一式,與當初屠殺祭祀一族的黑衣人一模一樣。
難道當初屠殺祭祀一族的人,是明家派出去的嗎?可如果是明家,為什麼明家的祭祀大典跟聖典是差不多的?
無數的疑慮浮上了李忠與流媚的腦海裡,但這一切都無法解答。
空氣突然一滯,一道氣流猛的從夏青身上散發出來,她的黑發飛舞,與之前的輕飄不同,這些黑發張揚而跋扈,透著濃濃的殺氣。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駭然的看著夏青伸出手的同時,那幾個黑衣人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道,迅速的撞在了一起,速度之快,讓連讓他們慘叫的功夫也沒有。
就在夏青要痛下殺手時,應辟方喊道:“住手,你要做什麼?”
可他的話才一說完,就見那些黑衣人突然口吐鮮血,竟然咬碎了牙裡的毒藥自儘而亡。
“王爺,他們是屠殺我祭祀一族的人。”李忠道。
“這些招式跟當年殺我們那些黑衣人一模一樣。”流嵋怨恨的道。
“什麼?”應辟方望向了這些黑衣人,明家?難道當年屠祭祀一族的人是明家嗎?
也就在這時,無數的箭從周圍迅速的射向了夏青,可惜這些箭還沒到夏青身邊,就逆轉,瞬間,隻聽得慘叫聲四起,幾名黑衣人從周圍的灌木叢裡跌了出來。
夏青眼底的猩紅更甚了,她冷冷的望著這些受了傷的黑衣人,眼底毫無憐憫之意,手指一動時,黑衣人發出了慘叫聲,但並沒有斃命,就在他們要咬醉藏在牙裡的毒藥時。
夏青身形一閃,隻聽得‘咯咯——’幾聲,幾個人的下嘴鄂瞬間移位,讓他們再也咬不下去。
黑衣人驚駭的看著她,因為懼怕,身子不停的往後移動。
同時,李忠與流媚已上前,將幾人嘴裡的毒藥拿了出來。
“說,你們背後的主使者是誰?是不是明家的人?”李忠冷聲問道。
黑衣人什麼也不說,隻是閉著嘴,陡然,他一聲慘叫,身上被反射到的箭從他的身體裡飛了出來,之後又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腿上。
“說。”眨眼前而已,夏青已衝到了他的麵前,厲聲問道,她可沒什麼耐心。
‘啊——’黑衣人又是一聲慘叫,腿上的箭再次被一股內力拔出,刺在了另一條腿上。
其餘還活著的黑衣人驚悚的看著夏青,恨不得馬上死去。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們是明家的死士,隻是奉命守在這裡保護著靈塔而已。”黑衣人顫抖著聲音道。
果然是明家嗎?
‘啊——’黑衣人再次慘叫,那箭已刺入了他的心臟處。夏青走向了另幾個黑衣人,她腥血的目光掃過他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是誰的人?說。”
“明,明家。”
“還有呢?”
“沒,沒有了。”
‘啊——’黑衣人一聲慘叫,瞬間斃命。
夏青看向最後活著的黑衣人,她俯身看著他,腥眸中的殺代已變狂:“你若說實話,我會饒你一命。”
黑衣人全身都因懼怕在顫抖,他殺了那麼多人,從沒有一次感到害怕,唯有這一次:“訓練我,我們的有三批人,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誰?隻是奉命做事而已。你,你會放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