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這個漂亮得不像凡人的女人麵前,她突感覺到一點兒的自卑,可當了相爺千金這麼多年,也不是白當的,顧相紅挺直了背,直視著瑤華:“我原先也是排斥討厭她的,可她身上就是有種魄力,能讓人去喜歡。”
“是這樣嗎?”瑤華看向應辟方,不想卻在應辟方眼底看到了一抹柔情,儘管很快消失,但那絲柔情確實是在麵前這個女人提起夏青時出現的,不過當他的目光再觸及到她時,那股柔情也消失了。
應辟方隻是冷淡點點頭。
瑤華又看向了大牛,水夢,李忠,流媚,雖然隻是一瞥,但她明顯感覺到大牛和水夢望著眼前這個女人的神情可親了幾分,至於李忠與流媚,在接觸到她目光時,慌然低下了頭。
夏青是她,她就是夏青,可夏青活得這般委屈,竟然還能受這麼多人的喜歡,瑤華挑高眉,還真覺著奇怪了。
不過夏青的事,她並不想去她,那些俗事對她來說可有可無,根本就沒有必要去糾結,隻是對著應辟方道:“我們回京吧。”
不想這顧相紅又攔在了麵前,這次她是望著應辟方,怒的道:“王爺,夏青人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多事。”瑤華眉心微擰,正要揮掌之時卻被應辟方擋下。
她看向他,他也正看著她,應辟方沉聲道:“不要再傷人了,當初顧小姐雖有錯,但夏青也並有遷怒於她。”
瑤華漠然道:“她擋著我的路了。”
“擋你路的人就要承受你的怒氣嗎?”
“她不承受我的怒氣,便是我承受她的糾纏,她糾纏就是對的?”瑤華奇道。
“我沒有糾纏。”顧相紅急道:“我隻想知道夏青在哪裡。”
“不要總在我麵前提夏青。”瑤華臉陡沉。
李忠與流媚心中暗叫一聲糟糕,隻因身體裡的內力突然有了變化,他們身上同樣有尊主的逆脈,因此能感受到尊主的喜怒哀樂,內力波動太大的話,表示尊主體內的逆脈之力又要爆發了。
“顧小姐,”流媚上前一步拉開了顧相紅,忙說道:“王妃她已經先行回京了。”
“不可能,她方才還在那邊幫人接生的。”顧相紅奇道。
“是真的。”流媚心中焦急。
“我不信,王爺還在這裡,她的孩子還在這裡,她怎麼可能獨自回去?”顧相紅甩開了流媚拉著她的手,又走到了應辟方麵前,眼底已盛怒:“王爺,你到底把夏青怎麼樣了?”
“我就是夏青。”瑤華挑高眉,冷冷的直視著這個女人變得鄂然的臉。
顧相紅還沒有開口,阮雲河卻突然尖聲道:“你說什麼?你怎麼可能是夏青?”
也就在這時,林中突然衝進了無數的禦林軍,將周圍速度的包圍,一道尖細的嗓門響起:“皇上駕到——”
所有人都望向樹林中出現的那道明黃的略微肥胖的身影。
皇帝自一進林目光就四處搜索,在看到媛媛公主時,臉上欣喜萬分:“媛媛,朕可算找到你了。”說著,激動的走了向一臉厭惡看著他的祭祀公主媛媛。
若是往常,媛媛公主早已怕得不行,但這會,她隻是厭惡的看著這個皇帝,想到自己十幾年來在皇宮中度過的屈辱的日子,眼底冒出了怒氣。
就在皇帝要走近媛媛公主時,幾名祭祀家族的劍士已攔在了皇帝麵前,其中一人喝道:“請不要近公主的身,有事請在離公主十步之外說話。”
皇帝愣了下,看著這二人,眼底的興奮更濃了:“你們都是祭祀家族的人?”
“是。”
皇帝眼晴一亮,看著周圍這些祭祀一族的人,整張臉都是抑製不住的激動:“朕終於找到你們了,終於找到你們了,朕的國家有救了,有救了。”
祭祀一族的人互望著彼此,一臉奇怪。
聽得皇帝又道:“我要娶祭祀公主,你們快把祭祀公主嫁給我吧。”
“住嘴,你……”媛媛公主氣得臉色發白,這個皇帝真是不知羞恥,竟然敢在尊主麵前這般大言不慚。
“放肆。”祭祀一族的人一個個都麵色帶怒。
“這不是很正常嗎?隻有朕娶了媛媛,朕的江山才能永固啊,得祭祀公主者得天下,前幾年,朕若不是顧忌媛媛還小,早就封她為後了。”皇帝急切的道。
“皇上,你從哪裡聽來這說法的?”一長老走了過來,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