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監視她的兒媳婦秦淮茹,寧肯一家子擠在一條炕上睡覺。
秦淮茹還想說什麽,何雨柱朝著西廂房方向揚揚下巴。
“張大媽還在看著呢,我不想鬨得滿院風雨。”
秦淮茹這才順著何雨柱的目光,看向自家所住的西廂房,使勁兒一跺腳。
恨恨地道:“想看就讓她看唄,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怕啥?”
何雨柱還沒來得及回答,從東廂房方向傳來兩聲重重地咳嗽。
“咳咳……咳咳!”
是易中海,他也沒有睡。
“柱子,你回來了?”
說著,他就背著雙手,邁著八字步朝這裏走過來。
秦淮茹突然意識到身上穿得有些清涼,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若是深更半夜,就這樣被兩個大男人包圍著,傳出去不太好。
她朝何雨柱輕輕點頭,道:“對不起!我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也不等何雨柱回答,腰身一扭一扭地,走回西廂房去了。
一陣低劣洗發膏味道混合著香皂的氣味,從何雨柱鼻尖飄過。
瑪丹,這女人雖然長得胖,但有腰有臀。
該廋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
此刻站在她麵前的,如果不是經曆過生活錘打的重生歸來的他,那個菜雞傻柱麵對秦寡婦的這些手段,又要屁顛屁顛地繳械投降。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麵前,單刀直入地問:“見到沒?”
何雨柱搖搖頭,他準備瞞著自己和父親見麵的消息。
怕大浪潮到來時,有人翻舊賬。
雖然不用瞞著易中海,但秦淮茹和她婆婆都還沒睡呢。
隔牆有耳。
他小聲解釋道:“和十一年前,一樣的故事。他避而不見。”
月光下,易中海明顯鬆了一口氣。
笑道:“辛苦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就返回東廂房去了。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起得早。
今天是周二,下午,就是上周約好的,楊廠長檢驗廚藝的時候。
關鍵是要燒譚家菜,而正好譚家菜是富貴人家的官菜。
要想在高端人群中打開廚藝知名度,必須要保證今天下午的菜品成功,要征服品嚐的所有賓客。
他剛到食堂沒多久,食堂主任張金財就通知劉嵐去領下午的食材。
看樣子,張金財也很重視下午的宴席。
因為譚家菜,有些乾貨要發水,每道菜燒菜的時間也相對比較長。
所以,要提前準備。
還好自己這次隻安排了兩道譚家菜。一道是「草菇蒸雞」,另一道是「柴把鴨」。
這兩道菜相對來說,準備的時間不要那麽長。
另外,他也是本著“雞、鴨、魚、肉” 樣樣齊全的原則,安排的菜譜。
這個年代的生活,根本滿足不了人們的需求。
不像後世,很多人喊著“環保、綠色、素食”等養生口號。
人們逮著一個機會,就得大魚大肉地吃個夠。
劉嵐去領食材還沒回來呢,林乾事卻坐著吉普車過來了。
車停到一食堂門口,林乾事喊著:“何師傅,我們送專用廚具來了。”
何雨柱迎出來,就見林乾事正命人往下搬器皿。
他笑道:“何師傅,這是李副廠長出麵借的譚家菜的專用廚具和器皿。”
何雨柱大喜過望:“哎,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