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職都是便宜了你,應該炒你魷魚。”林從之不帶一絲憐憫,凶巴巴地回答。
江伊湄慌了,這可是她目前急需保住的一個飯碗啊!要是沒了,她拿什麽來交房租?拿什麽去報恩父母?拿什麽去銀行存錢?
沒有安全感的她,一下子就厲色起來,怒斥道:“憑什麽炒我魷魚?你有正當理由嗎?”
林從之背對著她,毋庸置疑地道:“戲耍上司,還不算理由嗎?”
“那也不足以炒我。”江伊湄有些蒼白地反駁。
林從之如同法官那樣,莊嚴地宣判:“我說可以,就可以!”
江伊湄被氣炸,指向林從之的白皙手指不斷在顫抖,心中絕望透頂:“你…林從之,你未免也太狠毒了。”
“在辦公地方,別直呼我的名字,聽著讓人生厭。”林從之厭惡地嗬斥一句。
“好,算你狠,不就是炒我嗎?本小姐還不乾了!”
拋下一句,被逼得無路可退的江伊湄,憤怒轉身離開。
正所謂天下何處無公司,她就不信,憑借她個人實力與魅力,還找不到一份稱職的工作。
見狀,即使充滿信心,林從之也有些害怕,不禁冷問:“我有說過要炒你了嗎?”
似乎看到事情轉機的江伊湄,頓住腳步;然後平複心情,語氣稍微和緩問道:“你剛才不是說,應該炒我魷魚嗎?”
“我隻是恐嚇一下你而已,沒想到你承受能力這麽低。”林從之譏笑地回了一句。
感覺被戲耍的江伊湄,“咻”的轉過身來,對著林從之這道極具討厭的背影怒問:“林從之,你到底想乾嘛?”
林從之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邪魅性感的微笑:“很簡單,今天加班,把檢討書和這周的業務報告給我趕出來,並且上交給我!”
話畢,便一如既往的冷傲往前走。
杵在原地的江伊湄,長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