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憤怒吧,更多的是平靜。
說難過吧,更多的是釋然。
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好像在這般巨大的衝擊下也毫無波瀾,反而靜悄悄的,似乎在醞釀著
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深秋的風已然變得刺骨,我攏了攏外套,回到車裡給顧雲佳打去電話。
在一陣嘟嘟聲後,電話終於被接起:“這麼晚打電話乾嘛?我已經睡下了。”
我聽出她聲音裡壓製著喘息和慌張,唇邊勾起一抹嘲諷:“我有文件忘記帶了,準備回去拿一趟。馬上快到家了。”
其實他們糾纏都多久我都不會在意,隻是突如其來的覺得不應該讓他們好過。
我就是一個膚淺的人,我不開心,也不想讓他們舒坦。
哪有人做了惡事不遭報應的道理!
她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