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席涼茉那個女人呢?她在哪裡?》”
王曼控製不住心中的嫉妒,對著管家怒吼起來。
陸亭玨沒有在陸家,難不成是帶著席涼茉出去旅遊了?
難不成,陸亭玨就真的這麼喜歡席涼茉那個賤女人?
管家看著王曼這幅銳利憤怒的樣子,原本就擔心的眉眼間,更是透著一股濃濃的擔憂。
“王小姐,少爺的事情,我們……當下人的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王曼惡狠狠的看了管家一眼,大概也是覺得管家說的很有道理。
她握緊了拳頭之後,扭頭離開了這裡。
看著王曼離開,管家不由得蹙眉,他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立刻聯係東方玉那邊的管家,想要問一下陸亭玨去了什麼地方。
陸亭玨好端端的失蹤,管家也覺得很奇怪,卻查不到。
王曼坐在自己的車上之後,便指揮著自己的手下,馬上去調查陸亭玨的下落。
半個小時之後,果然調查處一些眉目,原來陸亭玨之前和席涼茉兩人出去吃飯,後麵陸亭玨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席涼茉去了什麼地方,知道嗎、”
王曼看著自己的手下,硬邦邦道。
席涼茉肯定是將陸亭玨帶走了,要不然,怎麼會找不到陸亭玨的下落?
想到這裡,王曼的一顆心都像是被人掐住一樣,特彆的憤怒。
“我們查到席小姐去了京城。”
“我就知道,她在亭玨的身邊肯定是不懷好意的,亭玨偏偏還不相信我,老是想著這個賤女人。”
王曼陰狠的眯起眼睛之後,便讓人給自己定機票,立刻飛到京城去。
她不會讓席涼茉得逞的,一定會將陸亭玨帶回來的。
陸亭玨是她的男人,任何人都休想將陸亭玨搶走。
京城,醫院內。
陸亭玨睡了一天,終於醒了。
一直守著陸亭玨的東方玉,看到陸亭玨醒了之後,一顆懸掛的心,慢慢的放鬆下來。
他給陸亭玨喂了一點水,問陸亭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陸亭玨轉動著那雙冷硬的眸子,盯著東方玉,聲音透著一股微弱和嘶啞,不知道在叫什麼。
東方玉聽到陸亭玨虛弱無力的聲音,便知道,陸亭玨是在叫誰的名字。
“醫生說,席涼茉現在身體很虛弱,要好好休息,你彆擔心,席涼茉沒事的。”
陸亭玨聞言,一雙眸子,泛著淡淡的水霧,他抓住東方玉的手,緩慢而沉冷道:“我……想要見見她。”
明明那個女人,一點都不喜歡自己,甚至還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對待他,可是,陸亭玨就是犯賤的想要看到席涼茉,他發瘋似的想要見席涼茉,很想要見席涼茉。
東方玉看著陸亭玨固執的眉眼,滿眼憂慮道:“你的身體也很虛弱,醫生說你不能夠在這個樣子激動了,要不然,對你的身體很不好,亭玨,身體是你的,你也應該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要……見席涼茉……讓我見席涼茉……聽到沒有。”
陸亭玨沒有將東方玉的話放在心上,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見席涼茉。
東方玉看著陸亭玨這個樣子,他和陸亭玨這麼久的朋友關係,陸亭玨的脾氣,東方玉在清楚不過了。
他最終無奈,便讓傭人準備好輪椅,帶陸亭玨去見席涼茉。
席涼茉在昨天半夜已經轉危為安了,現在正在病房裡躺著。
孩子也沒有事情,這是萬幸中的大幸。
東方玉推著身體虛弱的陸亭玨往席涼茉的病房走去的時候,宮殷正在病房外麵,拿著一個精致的打火機在玩,看到東方玉和陸亭玨兩人過來的時候,宮殷隻是輕佻眉梢,掃了東方玉和宮殷一眼。
東方玉不清楚宮殷和席涼茉兩人是什麼關係,但是看宮殷這麼關心席涼茉,想來兩人應該是很好的朋友關係,他對著宮殷的態度多了幾分恭謹道:“亭玨想要見席涼茉。”
宮殷微微的看了陸亭玨一眼,陸亭玨同樣看著宮殷,宮殷慢悠悠的起身,掀起唇瓣,淡漠道:“其實,有些話,我也不想要說的,畢竟,我也沒有這個資格說什麼。”
“但是,陸總,你也看出來了,小糯米的心裡,隻有簡桐一個人,對於你,她也隻是將你當成了簡桐心臟的一部分罷了,你的胸腔如果有簡桐的心臟,小糯米還會想要和你在一起,但是,若是你的胸腔裡沒有簡桐的心臟,對於小糯米來說,你什麼都不是。”
陸亭玨的臉色一陣泛白,但是那雙犀利的鳳眸,卻依舊那麼的明亮。
“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親,也會是我的妻子。”陸亭玨掐住手心,固執的盯著宮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