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些早已經沒有了蹤跡,在大唐拿下整個薛延陀,開始建設瀚海州之後,在李恪的授意下開始對這裡的遺跡進行複原。
大概在李恪晚年的時候,這裡的一切都進行了完整的複原,比如說那些石刻的內容。
想要找到完整的內容已經不可能了,但是銘刻在這裡的石刻內容,則是當時大唐的史學家,根據漢朝留下來的部分典籍,找到了霍去病回歸漢朝之後關於封狼居胥的隻言片語的描述。
這些描述裡麵記載過部分關於封狼居胥祭天碑文的描述,但不是全文。
不過不要緊,有了部分碑文,在結合古代祭天的碑文格式等,讓大唐的文學大家對它進行複原就好了。
內容是不是一樣不重要,隻要它能夠成為大唐的曆史文化傳承就可以了。
這裡的碑文是大唐所銘刻的這件事當時沒有留下任何文字,李恪在景區裡麵看了一圈,也發現這裡沒有任何記載,也就是說,這些子孫後代並不知道這塊石碑是大唐偽造的。
但不重要,關於冠軍侯,霍去病,李恪讓大唐的史官對他進行了真正意義上的補全,或者說至少給冠軍侯一個公正的評價。
像是《史記》裡麵的記載,就完全的不公正,雖然李恪那一世,對司馬遷《史記》在後世的評價很高,不少曆史文獻都是參考《史記》,但實際上《史記》在當時是官方根本不承認的版本。
而且它裡麵的內容很多也都是司馬遷帶有了濃鬱的個人情緒。
就拿衛青和霍去病和李廣之間的描述,就看的出來司馬遷到底有多重的個人情緒了。
什麼李廣難封,李廣或許有功績,但他根本就沒有司馬遷這個親戚所描述的那麼牛逼。
所以說,李恪主持的大唐的修史,對前人算是給了一個比較公正的評價,從各個方麵來評價,畢竟李恪改革之後的大唐,很多的科技、製度、學識的進步,已經讓大唐可以從當時朝代的各個方麵來對這些將領做出評價。
自然是要中肯的多。
主要是讀書人增多,大量的學者集中修史,所修訂出來的曆史自然就沒有了個人的主觀偏見。
看完了封狼居胥的景點,李恪跟小助理就開著車再一次出發了,這一次他們直奔遼寧州,在那裡有著大唐和高句麗之間的戰爭遺跡。
在前往遼寧州的路上,李恪一邊開車,一邊在思考自己該做點什麼,當抵達遼寧州的時候,他也差不多有了一個未來自己做什麼的想法。
這個大唐,他總是會看完的,但他這一輩子還很漫長,總是要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
隻是想一想,人都是賤的。
上輩子按照兕子的話,自己一生都想當一個逍遙王爺,但自己卻沒有機會。而這輩子,他有了這個機會,但李恪卻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沒有了意思。
在看完這個大唐之後,他反而又想做點其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