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他說。
“那你去吃飯吧!”
“一起!”
“我不餓!”她承認她懦弱,膽小,所以隻能被他這樣控製的死死的。
“你不會以為剛才兩次就行了吧?”他意味深長地在她耳邊說:“不吃東西,你是沒力氣的!”
“你--”她頓時明白了。“我很累!”
“吃東西!”他又說道。
“好!”她無奈,隻好答應。不吃東西受苦的隻是自己,他的語氣可不像是開玩笑的。
“吃飽了繼續!”他得意的笑了。
此刻,他臉上有誌在必得的笑容,那麼欠扁,那麼不知疲倦,就像是喂不保的孩子。
她彆開臉,想要下床,卻在被子下滑的瞬間感到渾身一涼,猛然驚醒自己沒穿衣服,她好像是被他從浴室直接抱進臥室的。
一下子清醒過來,整個人驀地一僵,趕緊躺下來抱緊被子,裹住自己。
而他,則發出爆笑聲:“哈哈哈.......”
“不要笑了!”她低叫一聲。
“怎麼不下床了?”他是如此的欠扁,語氣充滿了戲謔,甚至是洋洋得意,溫語不由得羞紅了臉,整個人都跟著窘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難道她的命裡真的注定要跟這個男人糾纏下去?
好在他不是很過分,起身下床套了睡衣,並幫她找了他的睡衣。“穿我的吧,明天自己去買新的!”
她看著他一臉曖昧的把睡衣丟過來,更是羞澀。“你先出去!”
“出去?我什麼都看了,再躲有意思嘛?”他笑。
溫語不客氣地給了個白眼,伸出手,小心的拿過衣服,在被子裡穿,而裴少北卻是笑得賊歡,“女人真是做作,什麼都看光了,吃光了,還裝矯情!”
“........”
她乾脆不說話了,嘩啦一下拉開被子,當著他的麵,穿他的睡衣。
驀地,裴少北整個人呆住,笑容在唇邊僵住,他還真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做,一時間,他的眸子又燃起了火焰。
孺子可教也!
溫語心中真是氣急,不過想想他說的也是,看都看了,做也做了,矯情有什麼意義?可是她不知道她這動作多具誘惑力。
裴少北眼神都變了!
溫語卻飛快地穿上衣服,衣服太大了,穿在她纖細的身上,像極了唱戲的小醜,她隻好卷起了袖子,又卷起了褲腿,可是好大,又肥又大的,看起來很是滑稽。
他笑,看著她穿著自己的衣服,說不出的感覺,有種滿足在眼底流淌,氣氛一下子變得靜謐,他如此眼神灼灼的看著她。
她一抬頭對上他幽深的眸子,瞬間紅了臉,先一步跑出臥室。
裴少北微微一愕,笑了起來。
廚房裡,她和他的衣服掉落在地上,曖昧的氣息無不昭示著剛才的一切有多曖昧,有多激烈。
溫語撿起衣服,然後飛快的抱著一堆淩亂的衣服去了浴室,放在衣物籃裡,而驀然抬頭的時候,發現洗手台上擺放了女士的香皂,沐浴露,牙膏牙刷毛巾,全都是嶄新的,肥皂還沒拆封,牙刷也還貼著標簽,毛巾是粉色的,跟白色的放在一起。
“衣服明天再收拾,先給我切驢肉!我好餓!”他也出了廚房。
“你自己不會動手嗎?”她嘟噥了一句。
“我要是需要動手,要女人乾嘛?”
“.....”無語,除了無語她不知道說什麼。
“那個賣驢肉火燒的夫妻很喜歡你啊?認識多少年了,七年是不是?”他跟她進廚房。
她臉紅的拿著菜板在他們剛才激情過得灶台邊整理驢肉,聽到她的問題,她笑笑,依舊是靦腆羞澀,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嗯,七年了!他們家的小吃是整個錦大那邊做的最久的一家,全部都是回頭客,而且他們為人很好,很善良!”
她切著的時候,他伸手抓了一片,放在口中。
溫語一下有些期待,抬起眸子看著他咀嚼,期待他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