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欠肖恪的,無論是纖黛的事,還是經濟上的!若沒有肖恪,我也讀不了美院,支付不了昂貴的學習費用!我母親生病還是肖恪墊付的藥費,他對我凶,對我父母卻還是尊重!”
“那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了?他對你做出這種事,你還要繼續還債?你越是縱容他,他以後越是沒有度!”
“無所謂的,靈波謝謝你!我喜歡這樣,這樣或許心裡好受點!肖恪什麼樣為難人的手段我沒見識過!彆擔心了,我真的很好,我該慶幸,他讓我變得內心很強大!倒是你,他可能真的會下決心追你的!因為你跟纖黛有點像,你們都有一雙貓眼,你們性子看起來都很冷!”
程靈波麵無表情,隻是道:“那與我沒關係!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可以幫你!”
“謝謝你,靈波,認識你,我很開心!”
“我可不是伊纖黛的替身,你彆在我這裡找精神撫慰!”
“我知道,你是程靈波!”
“知道就行!”程靈波聳聳肩,爬上床,打算躺一會兒,等下裴啟陽來接她。
而楊曉水把垃圾收拾好後,回來也爬上了床,兩人都沒有吃飯,程靈波道:“你再不去吃飯食堂沒飯了!”
楊曉水揉著頭,道:“不用了,我沒胃口。”
程靈波本來想說句話的,但看她疲倦的閉著眼,便什麼都沒再說。
裴啟陽的車子開到了校外,就停在肖恪車子的後麵,他一直坐在車裡,看著前麵的紅色拉風跑車,然後眯起眼睛打量著。
可是,等了很久,肖恪也沒下車,裴啟陽尋思,那爛人一定是沒有看到他的車子就在後麵吧!
他下來車子,朝肖恪的車子走去,然後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門一開,倏地一下冒出來一股濃鬱的煙草味,嗆得裴啟陽直皺眉。
“靠!你死煙堆裡啊?”毫不客氣的開口,裴啟陽皺著眉,等煙霧散去差不多了,才坐進去。
肖恪眼皮都沒抬一下,車裡煙灰缸裡已經點燃了一堆煙蒂了。
“吆喝!不說話玩深沉了啊?”裴啟陽又是開口。突然發現他臉上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樣子,撲哧樂了:“嗬嗬,被楊曉水打的?”
肖恪皺皺眉,轉過臉看他一眼,涼涼的眼神,眼底是憤怒,是複雜,那寫複雜好像是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在其中。
“怎麼?要為情自殺嗎?遇到情劫就想不開了啊?還是愛上我了,得不到我就恨起我來了?被女人打了惱羞成怒了也恨我了?”
“你,怎麼不去死?”肖恪冷漠地開口。
“我死了,誰來阻擋礙眼的你發瘋呢?”
“你他媽少在我麵前裝上帝!”
“肖恪你這人,還真他媽像個孫子!對待人一個小姑娘那樣下毒手,也就你做得出來!說吧,這次又怎麼了?非要跟哥們搶女人?”
“就要她了!”肖恪望著裴啟陽,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開口說道。
裴啟陽笑了笑,笑得無比諷刺,“肖恪,我發現你還真是驕傲自負,自以為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嗎?就算你有這個能力,可她靈波,不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都不由你掌控。”
肖恪的手微微一僵,望著裴啟陽那認真而堅定的眸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動真心了?”
“我動不動真心和你沒關係,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肖恪笑了,昂首用不可抗拒的語調道:“我說過,我要追她!在她不成為你妻子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這個自由追她!”
裴啟陽抬頭直望著肖恪那張微腫的臉,冷笑著傲聲道:“肖恪,就算你後麵的人權勢滔天,但這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靈波她是你求而不得,任你肖恪翻手雲覆手雨,也無法扭轉乾坤。”
裴啟陽雖然笑著,但是說話的語氣那樣冷靜,沉著,他說這話時,笑得很是漫不經心,可是肖恪還是感受到了他的氣勢。
肖恪也知道,裴啟陽不是在開玩笑,他隻是扯了扯唇,而後道:“是嗎?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陽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對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虛而入,女人嘛!哪個女人也經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彈,強來不行,可以智取!”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一定要靈波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