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水怎麼辦?”
“一樣要!”肖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覺得靈波會答應嗎?”
“她會答應的!”
“肖恪,你還真是自戀!”裴啟陽依然笑著。“我的女人你都要搶,看來咱們之間這筆帳,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殺我?”肖恪挑眉,十分挑釁地望著裴啟陽。
裴啟陽轉過臉來,淡淡一笑,然後開口:“不!殺你太容易,我想活剝了你,用網兜把你全身罩起來,手術刀一點點割掉凸出網兜的肉和皮膚!再在上麵撒點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淩遲嗎?”肖恪淡笑著反問。
“嗯哼!也可以這麼說!要我跟你說說淩遲的真正含義嗎?”
“隨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啟陽輕笑,緩緩說道:“一般是講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而曆代行刑方法也有區彆,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麵,然後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後梟首。但實際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幾類。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雙眉,三、四刀切雙肩,五、六刀切雙乳,七、八刀切雙手和兩肘間,九、十刀切去兩肘和兩肩之間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兩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兩腿肚,十五刀刺心臟,十六刀切頭,十七、十八刀切雙手,十九、二十刀切兩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雙腳,二十三、二十四刀切兩腿。而據說明朝時期,淩遲一般比較精細,大多數淩遲都超過千刀,比較典型的是明朝作惡多端的太監劉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據說第一天割完後,劉瑾還喝了一點粥,第二天繼續。而我,想給你比劉瑾翻倍!”
“這麼恨我?”肖恪撲哧樂了,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毛骨悚然,隻是像聽了個大笑話一般:“可惜現在法治社會,不能動用私刑了!”
“我,並不介意犯罪!”裴啟陽依然笑著:“你,惹我可以,動靈波,絕對不行!”
“我還真想動她!”肖恪皺眉,“那個丫頭不錯,你對她的興趣隻怕也很短暫!你--”
“短暫與否那是我的事,彆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知道我也是會不擇手段的!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讓人挑戰我的尊嚴和驕傲,肖恪,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裴啟陽突然沉下去眸子,漠然地望著落地窗外來來往往的學生們,打斷他的話。
“是嗎?難道你還想為了一個女人跟我翻臉?”肖恪說道。
“我已經讓過你一次,這一次,不會再讓!”裴啟陽轉過臉來,慢慢凝視肖恪,眼底有幽暗的綠色。
“喬棲那種貨色怎麼能跟程靈波比呢?”
“說的也是,喬棲算什麼,靈波才是世間僅有的!喬棲就算給靈波提鞋我還嫌棄她手粗呢!”
“那這麼說程靈波更是值得我冒險一試了!”
“隻怕你沒這個機會兒了!”裴啟陽輕聲地笑了起來。
“沒機會兒?”
“嗯哼?”裴啟陽冷哼一聲。“未來一個月,你都出不來了!”
“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裴啟陽對他笑,笑容裡彆有深意:“很快就會有人找你了!”
正說著,肖恪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電話,瞬間臉色一遍,怒吼一聲:“混蛋裴啟陽,你居然這麼乾了!”
“這麼說這電話是伯母打來的了?”裴啟陽輕輕的笑著。肖恪這人為所欲為,膽大妄為,卻對他患有心脹病的母親言聽計從,裴啟陽正是抓住了他這個優點,從上麵下功夫!
“你跟我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裴啟陽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望著車船前麵的藍天白雲,唇角的笑容有種漫不經心的漂亮。
肖恪瞪他一眼,接了電話,語氣立刻溫柔了起來:“喂!媽.......嗯......我很好啊,沒有禍害小姑娘,我當然知道了。好,我過去海南,您彆生氣啊,我明天一早就過去陪您一個月還不行嗎?好了,您彆哭啊.........”
現在的肖恪像是換了個人一般,語氣溫柔的不得了,臉上的表情也溫柔了許多,隻是瞪著裴啟陽的眼神裡多了一抹懊惱和憤恨。
裴啟陽完全不予理會,等到肖恪好不容易柔聲細語哄好了自己遠在外地的老媽時,掛了電話,轉臉看向裴啟陽。“行,陽子!你夠狠!但我不會放棄程靈波的!你最好彆讓我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