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波已經上車,而且是坐在了後排,顯然,前排是留給肖恪的,而楊曉水去了也上了後排。肖恪要坐在後麵,結果靈波一下關上車門。
肖恪瞪了她們兩眼,上了前排,然後看周淵正含笑看著自己,很是玩味。肖恪也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這微笑,可是程靈波從來沒剪過的,連楊曉水都覺得意外,多少年了,沒見過他這麼笑了?
肖恪坐下後,道了句:“先找鵝肝做的最好的酒店,吃完再回去!飛機上的餐太他媽難吃了,餓死了老子了!”
周淵隻是笑,然後回轉身問靈波她們:“你們呢?”
“我們先去住處!”靈波淡淡的回答。
“程靈波,”肖恪回轉身看著靈波,笑得很是邪惡,語調也是不緊不慢,而後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再跟我對著乾,我把你先奸後殺!”
靈波涼涼地開口:“我對贓貨素來不感興趣,你想做李蓮英之輩直接告訴裴素陽,他會讓你無痛摘除的!”
肖恪聞言舉起雙手投降,唯恐真的引火燒身,“哈哈,當我沒說,我可不想當太監!”
最後的結局是,沒去大酒店,直接回公寓。
周淵說載著他們先觀賞一下巴黎街景,剛好從機場到住處要走很遠的路。
法國首都巴黎的氣候類型是溫帶海洋性氣候,全年溫和多雨,冬不冷夏不熱,很舒服的氣候環境。
Paris是歐洲大陸上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之一。
周淵拉他們看了凱旋門,看了埃菲爾鐵塔,然後載著去了聖日耳曼廣場:“反正你們要在巴黎生活幾年,可以看的時間有的是,咱們先回公寓放行李,然後下來吃飯!怎樣?”
“可以!”靈波淡淡地回答。
“為什麼不先吃了再去放行李?”肖恪看著周淵就十分不爽。
靈波白了他一眼:“你吃貨啊?”
“難道你們不餓?”肖恪翻白眼。“你們能紮住喉嚨一輩子不吃?”
“要不肖先生先下來去吃飯,回頭自己打車過去找我們會合?”周淵淡笑著反問。
一句話把肖恪給震得說不出話來,讓他進去,他又不會法語,他進去說啥?跟個啞巴似的,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但肖恪卻也四兩撥千斤地笑了笑,道:“周先生,你可真是壞啊,我女人跟你走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
“讓肖先生這麼老遠的萬裡陪讀,看來楊小姐魅力真是無窮,回頭我得好好觀察一下楊小姐,何等魅力讓肖先生這樣傾倒!”
“我和他沒有關係!”楊曉水在後排撇清。
肖恪卻挑眉,狀似無意的回頭看向曉水,笑著道:“誰說沒關係了?之前不是喊著說愛我嗎?”
周淵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你胡說什麼啊?”
“我撒謊了嗎?”肖恪反問。
是沒撒謊,她是愛著他。
肖恪很是悠閒地轉頭,開始關注外麵的風景。而楊曉水卻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肖恪。
肖恪很敏感,回頭逮到她的視線,然後勾起嘴角,無聲的和她對口型,“你能怎樣?你隻能是我的,警告你,彆勾引男人!”
做完這些之後他又回過頭來,繼續專注外麵的風景。
楊曉水卻氣的半死。
靈波還是選擇安靜的坐在後排。
“周先生,你打算帶我們去哪裡吃飯啊?”肖恪又問了句。“你不會是沒錢吧?沒錢告訴小爺,小爺請啊!”
周淵隻是笑,並不回答他話,隻是對身後的兩位美女解釋道:“歐陽先生早年在巴黎讀書時最喜歡聖日耳曼廣場這邊的小餐廳和咖啡館,在我看來,這邊的美食更有趣些。而你們住的地方就在聖日耳曼廣場附近!”
原來如此,他是想帶他們去好玩的餐廳!
歐陽希莫的公寓,靠近著名的聖日耳曼廣場。那裡集聚了許多有趣的小餐廳和咖啡館。
“以前歐陽先生最愛去花神和雙偶。雙偶咖啡館因為房內兩尊舊時中國清代男子雕像而命名,不過那都是巴黎人對舊時中國人的印象,我個人並不十分喜歡,每次去都想把那雕塑給盜走,無奈這是個相對文名的國度!”周淵聳聳肩,把車子拐進了公寓住宅區。
極具古老歐式建築,可以感覺到深厚文化底蘊所帶來的懷舊的風。
無論從建築的風格或者顏色,或者那一個個平凡角落中所暗含的往日歲月,都似乎在輕輕告訴你這裡的曾經過往。
這也許就是巴黎的神奇,每一種平凡的背後都蘊含著特彆的美。
公寓並不算大,兩居室,一廚一衛,裝修風格也極其歐式。